“蘇銘,你真的決定好了嗎?”
病房內,蘇銘手中的電話中傳出一道聽不出任何情緒的中年男人聲音。
靜站在裝修豪華的病房窗口的大塊頭,聞聲也是極為苦惱的撓了撓頭,這話無論是國安的肖部長還是王副軍長都問過他。但是蘇銘的回答都是極為斬釘截鐵,毫不猶豫的應下。
可唯獨麵對這位同樣大權在握,虎踞江浙的未來老丈人,蘇銘感到了有些莫名心虛。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前兩天才偷偷摸摸欺負了桃子,還趁其意亂情迷的時候威逼其叫爸爸的原因。
蘇銘僅是聽著車玉山書記的聲音,就莫名理虧心虛,甚至感覺自己的脖子都涼涼的。
但麵對老丈人的問話,不回答顯然是不行。
定了定心神之後,他強行壯著膽開了口道:“車書記,這個任務因為涉密原因,我不能過多的透露,但是我能說的就是,如果任務失敗很有可能神州大地上,會再次卷起新的一輪針對龍國人的病毒....”
“你隻是個警察,你的參與真的這麼重要?”車玉山書記聲音雖然依舊平靜,但是一針見血指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在他看來,蘇銘雖然身手確實極為強悍,但是歸根結底也隻不過是個警校畢業幾個月的警察。
根本沒有經過任何軍事專業培訓,可能個人身手確實厲害。
但是現在戰爭已經不是一百年前的冷兵器時代,是以拳腳稱王的時候了。
你蘇銘就是再能打,到了戰場上也隻不過就是一顆子彈的事。
其實對於蘇銘屢次三番逞個人英雄主義,單打獨鬥的衝在戰鬥最前線。
如果車玉山身為省領導的身份來看,有著這樣敢拚敢上的屬下,那自然是極為欣賞的,不僅要獎賞更是要重用提拔!
但是如果這個屢次三番險死還生的人是自己女婿。
那車玉山的心情就真的極為不美麗了。
雖然他貴為一省之長,但是去除他的職位之後,他車玉山也是一位女兒的父親。
為子女計,自然也談不上什麼自私不自私。
他不會說什麼‘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種混賬話。
但是,術業有專攻,你一個警察局長莫名摻和進了國安和部隊的任務中。
而且僅是聽蘇銘大致含糊的講解,他便知道這種任務絕對比上次伊臘克之行還要危險。
甚至是一場十死無生的任務。
車玉山的心情要是能好才怪。
“你的參與真的就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車玉山聲音已經有些陰沉,顯然是處於暴風雨前的平靜。
蘇銘自然也是聽出了車書記平靜語氣下,藏匿的暴怒。
但是越是這個時候,他反而越發的平靜。
“車書記,我昨晚僅用半個小時,便一人擊敗了為此項任務專門訓練的特種小隊!”
車玉山微微皺起了眉,他知曉蘇銘身手很好,但是真沒想到好到了這種程度。
至於蘇銘所說的話是真是假,他倒是絲毫不懷疑。
這件事相信要不了多久,西部軍區那位王副軍長還有肖部長都會親自給他打來電話。
蘇銘和桃子的事雖然沒有正式定下,但在圈裡也不是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