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禿鷲雖然駕駛著他最為熟悉的阿帕奇戰機,但是心中的慌亂卻讓冷汗止不住的冒出。
尤其是電台那頭遲遲沒有回複。
而他所有的膽氣,都伴隨著六架直升機被擊落而消散。
看著眼前的這架在空中懸停的a直升機,死亡禿鷲心跳又快了幾分,他下意識的和身旁的副機長對視了一眼。
“禿鷲,他們是不是不想接受我們的投降?要不然...”副機長慌亂的猜測,忍不住想要拚一把。
“閉嘴!要不然什麼?難道你想跟這麼可怕的對手拚一把?你想要讓你的女人帶著你的撫恤金嫁給彆的男人?”
在中東參軍將近十年的禿鷲,看過太多了衝冠一怒當英雄的人了。
那些被煤國政治家忽悠傻了的白癡,總是動不動就想拚命,這樣的人最後都沒什麼好下場。
好一點的能夠身上蓋著星條旗回國,但是更多的是連全屍都找不到。
命隻有一條,何必要死在這種鬼地方?
而坐在武器操作位置上的副機長,也是被死亡禿鷲的話給成功說服了。
命隻有一條,該投降就投降!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對方不在電台中回複自己,但是想了想兩個機長還是決定用實際行動來表示自己投降的意願。
但是為了不讓這架a直升機上的駕駛員誤會,禿鷲不知道從他的多功能背包中拿出了一扇極為精致,旗杆能夠伸縮的白旗。
這番操作直接驚呆了一旁的副機長。
“禿鷲,你簡直是個天才!你特麼居然隨身帶著白旗...”
禿鷲聞聲撇了撇嘴,悻悻的回答:“沒辦法,這玩意在中東有時候比電台可靠譜太多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讓副機長打開了觀察口後,將白旗打出。
潔白的白布,在洶湧的直升機旋翼吹出的風中烈烈作響,在濃墨般的夜色中更是極為乍眼。
至於白旗的意義,這在整個國際上的含義都是極為統一的。
“打白旗了?不是...這特麼...”蘇銘和鼠標兩人呆呆坐在機艙內,看著眼前的直升機從觀察口伸出的白色旗幟。
感覺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無法理解,根本沒有任何辦法理解。
在他們這些龍國人慣性思維之中,這種白旗是誓死都不可能打出的。
不僅僅是因為此時他們駕駛的阿帕奇直升機不僅僅火藥充足,而且科技更是比a直升機高上不止一個梯隊。
這種情況,就像是一個成年並且訓練有素的士兵,為了不受傷向手拿剪指甲刀的幼兒園小朋友繳械投降。
簡直就是荒謬到了極點。
居然就在全球直播中就這麼投降了,這已經不是丟人可以形容了。
這件事就是恥辱。
但是在許多西方國家看來,這卻是最為正確的戰場行為。
七架直升機,已經拚到了僅剩最後一架。
而擊落六架直升機的a直升機,除了機腹上有幾個不起眼的彈孔外,可以說毫發無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