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不好好當差,趴在門上聽什麼?”
兩個保鏢頭埋得低低的,都不敢看“桃花麵”。
“說話!”
“桃花麵”隨手揪住了其中一名保鏢的衣領。
那名保鏢頓時就慌了,顫巍巍開口道:“是大皇子殿下,他……他說想進去。
我們就,就……”
“桃花麵”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他推開了那名保鏢,愣在了原地。
一顆心像是泡在了酸水中,被針紮著一般,密密麻麻的疼著。
儘管明天,殿下按計劃,也會接受那雌性的安撫。
但他仍想著,隻要殿下有一絲不願,他就算為殿下除去了那個雌性,也斷不會委屈了殿下做那雌性的雄夫。
但如今看來,殿下……殿下他似乎是願意的。
“桃花麵”轉身,頗有幾分狼狽、落荒而逃的意味。
他沒辦法看著殿下取悅雌性。
門內,文瑤手握兩支麻醉劑,躲在門後。
但凡有人進來,她便給上一針!
如今,她紮針的技能也越發熟練了起來。
正當她全神貫注地聽著門外的動靜時,卻發現腳步聲逐漸遠去。
又等了一會兒,確認門外沒有任何動靜後。
文瑤暗暗鬆了口氣。
她又給赫拉年補了一針,確保他能睡上個一天一夜。
但這麼下去,也不是長久之計。
不知道哈爾墨有沒有收到她的消息
…
…
秀色酒店
哈爾墨已經連續工作了六個小時了。
“老板,要不,休息一會兒?”尤裡小聲建議著。
都已經淩晨兩點了,他真的有些熬不住了。
“king那邊有消息了嗎?”
“還沒,需要催一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