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給沈草姑娘說的讓她幫忙煮的薑湯嗎?”
沈玉安搖搖頭,“你不說我都忘了,沒想到草兒這麼細心。”
“我估計就是她看你咳嗽才特意給你準備的。”
婉月喝著熱乎乎的薑湯,心裡暖暖的。
雖然和沈草才是第一次見麵,但她感覺兩人好像認識許久,自己莫名地對她充滿了好感。
喝著她親自煮的薑湯,越發覺得自己沒有看錯人。
翌日,過了晌午後,沈玉安和魏思雨他們來到了沈家食肆。
已經過了飯點兒,店裡沒有多少人。
他們剛坐下,魏思雨就迫不及待開口,“沈伯母,這會兒還有啥飯菜?”
“隨便給我來點兒啥。”
說完他還看了一眼婉月。
婉月有些心虛,但她故作鎮定,沒有理他。
她也不知道啊。
原來,昨天晚上安頓下來都已經很晚了。
等幾人整頓好已經快到吃午飯的時候。
魏思雨和沈玉安就習慣性地準備帶著婉月他們去沈家食肆。
誰知道,婉月想著好容易來一趟新安縣,非得要嘗嘗這新安縣最大的酒樓裡的飯菜。
沈玉安和魏思雨都勸她,酒樓的飯菜沒有沈家食肆的飯菜好吃。
她偏不信,人家開酒樓的,怎麼會沒有沈家食肆的飯菜好吃。
她承認沈家食肆的小吃做的都很好吃。
她也喜歡,可是隻吃那些小食,難免會有些單調。
好不容易來一趟,總不能每頓飯都吃餛飩之類的吧。
於是,她不顧兩人的勸阻,非得去醉仙樓吃午飯。
不僅如此,她一去醉仙樓,和不要錢一樣把招牌菜都點了一遍。
掌櫃的笑得臉都合不攏。
一頓飯吃了將近五百兩銀子,可是大部分菜品都隻吃了一口。
“呸!”
婉月夾了一筷子醉仙樓的招牌燒雞,剛吃進去就吐了出來。
她緊皺眉頭,“這就是最好的酒樓的飯菜。”
“怪不得你們不來吃,這也太難吃了吧。”
婉月比沈玉安和魏思雨兩人挑多了,他倆都覺得這裡的飯菜雖不是太好吃,但也沒有到難吃的境界。
一旁的掌櫃的臉色和剛剛完全不同,此時的他再也笑不出來了。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客人這麼不客氣地當著他的麵說他家酒樓的飯菜難吃。
原本他看這桌客人點了好多菜,想要來打聲招呼,最好可以結識一下。
沒想到,還沒進門就聽到了婉月的吐槽。
沈玉安沈大公子還有魏思雨公子他都認識,而這個小姑娘雖然是第一次見麵,但看她的穿著還有周身的氣質,肯定身份也不一般。
他隻好悻悻地離開。
魏思雨沒吃飽,一進沈家食肆就開口要飯吃。
婉月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她也沒吃幾口,也餓著呢。
沈草走出來,聽著他們描述在醉仙樓的事兒。
突然,她對著婉月開口,“婉月姑娘,你風寒怎麼樣了?”
婉月點了點頭,“昨天晚上發了一身汗,今天好多了。”
“昨天匆忙,還沒來得及和你致謝。”
“沈草姑娘,謝謝你昨天晚上的薑湯。”
“對了,我可以和他們一樣,叫你草兒姑娘嗎?”
“當然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