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都市第一醫院急診科,手術室外,此時,站著一群人,有執法人員,有傷者家屬,甚至有醫院領導。因為裡麵正在搶救的傷者正事本區辦公室主任劉福安的唯一的兒子。
雖然劉福安的職位不是特彆大,但他手中掌握著實權,區裡大部分開發、發展項目都要經過他的手。因此,儘管很多人對這位劉大公子並不待見,但看在劉福安的麵子上,收到消息的,還是會過來表示關心。
此刻,劉福安正焦急地在不遠處來回踱步,同時不斷地撥打著電話。他的臉色陰沉至極,眼中滿是怒火。他無法接受自己唯一的兒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打成了重傷。
更讓他憤怒的是,凶手還特意攻擊了兒子的要害部位。如果兒子真的治不好,成為一個太監,那他們劉家就有可能斷子絕孫!
想到這裡,他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決定無論如何也要讓凶手付出沉重的代價。不僅如此,與凶手相關的人也休想逃脫他的懲罰!
劉福安打完了所有能幫忙施壓的電話,回到手術室門口,對著執法人員中的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沉聲開口道:“高隊長,希望你們秉公執法,儘快抓到凶手,給受害者一個交代。”
高隊長聞言,心中暗暗鄙視:“還讓我們秉公執法,那麼第一個要抓的就是你兒子。”雖然鄙視劉福安,但是他可不敢把心裡話說出來。他可沒本事和劉福安叫板。
臉上掛著公式化的笑容,開口回應道:“劉主任您放心,我們已經上報給了龍組,修煉者犯案,他們肯定會非常重視,相信很快就能把凶手抓捕歸案。”
還不等劉福安回話,高隊長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和劉福安招呼一聲,走到不遠處接起電話。不一會兒接完電話,走過來,古怪的看了劉福安一眼,眼裡透著幸災樂禍,招呼也不和劉福安打,就招呼自己的隊員離開。
這樣的態度,讓劉福安非常不解,也令他異常憤怒,一個小小的交通執法隊隊長,居然敢給他擺臉色。看著他們背影,大聲怒斥道:“你們這是什麼辦案態度,信不信我找你們上司投訴你們,讓你們飯碗不保。”
高隊長頭也不回的懟道:“隨便你。”就徑直帶人離開。
見此情景,劉福安怒不可遏,憤怒的想要砸出手裡的手機,但是有想到一會還要用電話聯係人脈,繼續給有關部門施壓,忍住了衝動。
憤怒的一腳朝牆麵踹過去,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身體素質,牆麵完好無損,自己卻狼狽的摔在地上,場麵異常滑稽。周圍的人想笑又不敢笑,趕忙過來攙扶他。
劉福安甩開了過來攙扶他的手,自己爬了起來,心中暗自下定決心:“等這件事過去,他一定要那個高隊長好看。”真當他劉福安是吃素的,什麼阿貓阿狗都敢給他甩臉色。
高隊長一行人走出醫院,幾個隊員都露出擔憂的神色,有大膽的鼓起勇氣說道:“隊長,我們就這麼得罪了劉福安,恐怕以後不好過了,我聽說這劉福安表麵上一團和氣,卻是出了名的小肚雞腸。”
高隊長擺了擺手,毫不在意道:“他兒子這次踢到鐵板了,劉福安自身難保了,哪還有機會報複我們。”
幾人聞言都長舒一口氣。
幾人沒走多遠,就看到好幾輛執法車停在了醫院門後,下來一群人直奔醫院而去,高隊長看著這副場景,對著隊員開口道:“估計就是去抓劉福安的。”幾人很是詫異,動作這麼快的嗎?幾人決定去看看熱鬨。
一行人進入醫院,直奔急診手術室而且,此時的劉福安,正一臉擔憂的望著手術室,他雖然憤怒,但是他更擔心自己兒子的安危。聽到走廊的動靜,看到來人,先是詫異,然後就是一陣心虛。
他認識對麵領頭的人,對方是監督部門的一位領導,出了名的鐵麵無私,被對方找上門肯定沒好事。心中暗自祈禱:“希望不是來找我的。”趕忙換上笑臉,老遠就伸出手,迎了上去。
還不等劉福安開口問好,對方就搶先沉聲開口:“劉福安,你涉嫌嚴重違法違紀,跟我們走一趟吧。”
聽到此話,劉福安頓時老臉煞白,伸出的手頓在空中不知所措,雙腿都有些顫抖,對麵的領導看他這個樣子,也不廢話,直接揮手,後麵就有兩個執法人員上前,直接掏出銀手鐲,帶在了劉福安的雙手上。
劉福安想到自己乾的那些事,自己都做的非常隱秘,行事都小心翼翼,不知道什麼地方暴露了自己,又暴露了多少?自己還有沒有機會脫身?突然眼角餘光看到跟在後麵看熱鬨的高隊長一行人。
想起他之前對待自己判若兩人的態度,頓時明了,肯定是自己的兒子惹了不該惹的人,這是對方要搞自己,心陡然一沉,他知道自己完了。
他最了解這裡麵的門道,不怕你犯事,就怕有人要搞事,對方直接就能調動這位領導,恐怕手段通天,根本不是自己能惹的起的,自己怕是在劫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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