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麼說?”
麻子眼睛一亮,追問道。
“我親戚說,那個沈飛,最近在嶽山市可是風頭正勁,但名聲可不怎麼好。”
厚嘴唇壓低聲音。
“有人說,他是新華區的地下老大,整個區的娛樂業,都是他說了算。排在他前麵的兩個老大,一個被判了死刑,一個成了植物人。”
“前幾天,有個釘子戶跟他較勁,結果他直接派大巴車把人拉走,一頓收拾後,那釘子戶乖乖搬家了!”
厚嘴唇說著,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沈飛的背影,眼裡滿是敬畏。
“嘶……”麻子聽得直吸氣,“你說的都是真的?這也太囂張了吧?政府就不管管?”
“誰知道呢,據說舉報沈飛的電話和信,都石沉大海了。”
厚嘴唇搖了搖頭,一臉無奈。
“這簡直就是一手遮天啊!嶽山市的天黑了!”
“以後香溪村可就要徹底翻身了,橫著走都沒人敢攔!誰還敢惹他們?”
麻子感慨,一臉向往。
我也要是有這麼個祖宗,那該多好啊!
“瞅見沒?”
厚嘴唇拿肘子捅了捅麻子,示意他看某個方向。
麻子順著那方向一瞅,嘿,隻見一群頭發五顏六色,西裝筆挺的家夥。
“那幫子,可都是沈飛手下的馬仔!”
厚嘴唇小聲說道。
“哇塞!太帥了!霸氣側漏啊!就是那發型,咋看咋像小混混,有點掉檔次。”
麻子眼睛一亮,又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噓!你不想活了啊!”
厚嘴唇嚇得趕緊去捂麻子的嘴,生怕他惹出禍來。
相似的場景,在道路兩旁的人群中不斷上演。
沈飛的身份,早已不是什麼秘密了。儘管他這兩天儘可能地保持低調,可關於他的身份,還是像長了翅膀一樣,通過各種渠道傳得沸沸揚揚。
在農村,哪有什麼秘密可言?
“我們把村長吊起來打了三天三夜,他也沒交代我們有沒有這樣的親戚!”
“我姓沈啊,我能認他當祖宗嗎?我也想住彆墅!”
“聽說現在啊,誰想嫁到香溪村,女方家得出十八萬八的彩禮呢!”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煞有其事地討論著自己打聽到的各種消息。
這些爆料的消息。
沈飛走在前麵,聽到背後的議論聲,也忍不住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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