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我說話他們不聽,你解釋一下。”
沈飛笑著走上前來,神色從容道:“廉警官,咱們得先搞清楚該抓誰,不該抓誰。”
他輕輕踢了踢安晨的手,示意道:“這家夥手裡握著凶器,對我們的生命安全構成了巨大威脅,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才動手的。”
“凶器?!”
廉明和嶽蕾聞言,連忙看向安晨的手,頓時眼皮一陣狂跳。
這也能叫凶器?
要不是沈飛提醒,他們還真沒看出來!
隻見安晨手中握著的那把分肉刀,不知何時已經扭曲得不成樣兒,歪歪扭扭的。
但不管它變成啥樣,刀始終是刀,這是不爭的事實!
“威脅到你們的生命?”
“沈飛,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你帶著八百多號人,他一個人拿把刀,就能把你們嚇得夠嗆?”
廉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說沈飛這小子可真夠狡猾的,這不是明擺著把他們當傻子耍嘛!
“哎呀,廉警官,話可不能這麼說。
他手裡畢竟拿著刀啊!我們可都是手無寸鐵的老百姓,當然會害怕啦。
誰要是挨上一刀,那可不是鬨著玩的,對吧?”
沈飛一攤手,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廉明聞言,心頭一緊,血壓瞬間飆升。
“好,就算你們的行為屬於正當防衛,但人若死了,那便是防衛過當,明白嗎?”
他沉聲道。
沈飛輕笑一聲:“這不還沒咽氣嘛……您放心,我們下手有分寸……啊不,我是說,我手下的兄弟,連個雞都不敢殺,殺人?更不可能!他絕對死不了!”
廉明轉頭望向嶽蕾,隻見她蹲在地上,剛檢查完安晨的狀態,神色複雜道:“他確實沒死,但也離死不遠了,而且受的都是內傷,必須馬上送醫院。”
此時,安晨那張原本還算英俊的臉龐,已腫得麵目全非,仿佛被充氣了一般,變成了一個三百多斤的“胖子”,眼睛和嘴巴擠成了三條平行的縫隙。
恐怕就是他的親爹親媽來了,也難以認出這是他們的兒子。
廉明聽完,心中稍安,至少這場風波不會演變成殺人案。
他瞧著安晨那進氣少出氣多的模樣,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熟悉。
這家夥現在的樣子,竟與他們在審訊時常用的“大記憶恢複術”效果驚人地相似!
整個人都腫得跟個饅頭似的!
嶽蕾見狀,立刻起身,迅速聯係中心醫院,請求再派一輛救護車。
不久,第一輛救護車抵達凱賓斯基酒店,率先將凍得瑟瑟發抖的陳澄接走。
緊接著,第二輛救護車也到了,醫護人員迅速將安晨抬上擔架。
可就在抬人的瞬間,原本昏迷不醒的安晨,竟不知怎的,突然睜開了眼睛。
醒來的刹那,安晨第一反應便是抱頭痛呼:“彆打了!彆打了!我知錯了!是我給她下的藥!我就是個畜生!求你們彆打了!”
沈飛眼見此景,頓時眼睛一亮,扯著廉明的袖子興奮大叫:“廉警官!你聽見沒?他全招了!一字不落!快記下來,這些可都是將來呈堂的關鍵證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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