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照片上是原主媽媽沈宛華和副市長自己,兩人站在一棵香樟樹前,笑容青澀。
副市長也姓沈,是沈老爺子以前資助的一個孤兒。
原主小的時候還見過他,不過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關係就遠了。
對於副市長,原主的記憶很少,所以鐘情也無從了解。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沈老爺子對他有恩,但他卻恩將仇報,把自己的恩人一家都舉報下放了。
究竟為什麼?
鐘情不知道原因,但這不妨礙她搜刮他家的東西。
但奇怪的是,鐘情把他家上上下下搜了一遍,除了一開始和照片放在一起的兩千塊錢和一對手鐲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大額錢財了。
鐘情不相信他會隻有這麼點錢,但也知道自己再找下去也不會有什麼收獲所以就離開了。
鐘情回到招待所,在空間裡麵數錢。
那些零零碎碎的小錢太多了,鐘情就沒算,隻算了整的。
她一開始從鐘家手裡連坑帶要,弄到了七百塊錢,後來給鐘琳報名下鄉拿了她一百三十塊的補貼,再就是在鐘建國房間裡找到的五千八百塊錢和那些金條、首飾。
可惜鐘建國的工作沒了,每個月那十塊錢也沒了。
賣工作得了六百塊錢和一堆票證。
從胡大勇家得到了兩萬塊錢、若乾金條和首飾,從副市長家得到了兩千塊錢和一對鐲子。
不過她買東西也花掉了將近七百塊錢,她現在身上有兩萬八千五百三十塊,除了這些現金,金條有五十八根,首飾就更多了。
什麼白玉鐲子、簪子,還有珍珠手釧、翡翠吊墜等等。
雖然這些東西現在不能拿出來,也不怎麼值錢,但是以後那價格可是會暴漲的啊,鐘情覺得自己已經可以提前躺平了。
從鐘建國、胡大勇還有副市長家鐘情還扒拉了不少家具,也都擺放在她的竹屋裡,現在的竹屋,才真的像是一個家了。
鐘情出了竹屋,外麵黑土地上的嫩芽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小青菜已經可以吃了,鐘情就愛吃這種嫩一點的青菜,炒著吃燙著吃都好。
番茄、黃瓜什麼的都已經開了嫩黃色的小花。
水稻、小麥、玉米等糧食也都長得綠油油的,不過距離長成應該還需要一段時間。
水果種子現在也都長成小樹苗了,不知道它們什麼時候才能結果子。
鐘情覺得空間真的很神奇,它不管這些農作物的種植期是什麼時候,隻要是在這裡麵種了,就都能存活下來並且開花結果。
看了下手腕上的梅花牌手表,這是鐘情前兩天買的,她發現還是得有塊手表比較方便。
現在快到十一點了,正好去吃個午飯,再打包點吃的,明天她就要下鄉了。
前天吳秀蓮給她送了新的下鄉通知書,下鄉地點正是在原主爸媽那裡,一起送來的還有兩張火車票。
鐘情的這趟火車到京市就是終點站,所以她要在京市換一趟車,還要在京市停留三個小時才能坐上去黑省的那趟車。
吳秀蓮是知青辦的副主任,她還自掏腰包幫鐘情把硬座換成了硬臥。
鐘情這才知道這個年代的硬臥並不像大家說得那麼難買,隻要肯掏錢而且還有位置就可以買到,不過軟臥一般人確實是買不到的。
鐘情很感動,還請吳秀蓮和趙莉莉兩人去國營飯店吃了一頓飯。
如果不是吳秀蓮,她可能真的要坐好幾天的硬臥去黑省了,那滋味鐘情光是想想都覺得屁股疼。
這兩天張國強也來找過她一次。
她是聽說了鐘家出事,想來看看鐘情過得怎麼樣,沒想到鐘情已經搬走了。
張國強還說他猜到了鐘飛龍的事情跟鐘情有關,所以在廠裡責問鐘飛龍的時候,他還推波助瀾了。
鐘情倒是沒有否認,反正鐘建國也猜到是她乾的了。
下樓的時候,鐘情看到李麗娟正和幾個和她年紀差不多大的女人正聊得熱火朝天。
鐘情路過的時候聽了一下,她們正在聊最近滬市的小偷太猖獗,竟然連副市長家裡都被偷了。
鐘情有些愕然,她上午才剛偷完,怎麼消息都傳遍了整個滬市了?
小巷子。
胡大勇陰寒著一張臉,“我家裡被偷光了。”
鐘建國當然也聽說了這件事,他試探著開口:“我聽說沈副市長家也被偷了”
胡大勇眼光一閃,語氣有些冷,“不該你打聽的彆打聽,不過最近小偷確實很猖獗,是該整治整治了。”
鐘建國撇了撇嘴,心裡已經知道這個沈副市長八成就是胡大勇背後的人了,可是他記得沈副市長是沈老爺子收養的孤兒啊,怎麼會害他們一家呢?
而且他們三個害了沈家的人家裡都被偷了,這真的是一個巧合嗎?
鐘建國倒是沒有懷疑鐘情了,因為他覺得鐘情雖然可能有能耐偷自己家的東西,但絕對沒有能耐在同一時段把胡大勇和副市長家也給偷了。
他認為這絕對是團夥作案,而且還很有可能是沈老爺子的舊友乾的,就是為了報複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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