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洪基拍了拍手,從監獄中又走出來一群士兵,將朱穎等人團團包圍。
朱穎心中暗道不好,自己這次是中了耶律洪基的圈套了。
“朱穎,束手就擒吧,你逃不掉的。”
耶律洪基得意洋洋地說道。
朱穎環顧四周,發現自己等人已經被重重包圍,突圍的希望渺茫。
“怎麼辦?隊長。”
一個小隊成員焦急地問道。
朱穎咬了咬牙,她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斃。
“兄弟們,跟我衝!”
朱穎大喊一聲,率先衝向了敵陣……
朱穎的長劍舞動,在敵陣中穿梭,每一次揮舞都帶起一陣腥風血雨。
敵人的鮮血噴濺在她的臉上,身上。
將她染成了一個血人,但她毫不在意,眼中隻有無儘的殺意。
“耶律洪基這個老狐狸,居然敢陰我!”
朱穎一邊揮劍,一邊咬牙切齒地罵道。
“等我出去,一定把你剝皮抽筋!”
她手中的長劍劃過,一名遼金士兵的胸膛瞬間被剖開,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朱穎的衣衫。
“隊長,我們快頂不住了!”
一個隊員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帶著顫抖。
朱穎瞥了一眼,隻見那隊員身上滿是傷口,鮮血淋漓,搖搖欲墜。
朱穎心中一緊,但現在不是憐憫的時候。
“就算拚死,也要完成陛下的任務!兄弟們,堅持住!”
她身形矯健,出劍精準狠辣,直取敵人要害,招招致命。
然而,遼金士兵悍不畏死,即使身上多了幾道傷口,依然嘶吼著撲向朱穎。
“這群遼狗,還真是難纏!”
朱穎啐了一口,劍鋒一轉,劃過一個士兵的喉嚨,溫熱的鮮血噴濺在她臉上,讓她看起來更加猙獰。
她的小隊成員也各個奮勇殺敵,但寡不敵眾。
麵對數倍於己的敵人,他們漸漸感到力不從心,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
一個隊員的胳膊被砍中,鮮血如注,他痛苦地倒在地上,發出一聲慘叫。
“張三!”
朱穎目眥欲裂,但她被敵人團團圍住,無法脫身去救援。
“隊長…彆管我…你快走…”
倒地的隊員用儘最後的力氣喊道,聲音斷斷續續。
朱穎的心像被刀絞一般疼痛。
她多麼想衝過去救他,但她必須活下去,才能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
沈玉書喬裝打扮一番,換上了一套灰撲撲的粗布衣裳。
把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隨便紮了個髻,還在臉上抹了鍋底灰,遮蓋住那張俊朗的臉。
他這一路走得那叫一個謹慎,生怕撞見遼金的巡邏兵。
畢竟深入敵後,低調才是王道。
他在遼金境內竄來竄去,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專挑那些人跡罕至的小路走。
翻山越嶺不在話下,風餐露宿更是家常便飯。
一路上,他四處打聽消息,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繞了十八彎之後,找到了一座地下監獄。
這監獄藏得可真夠深,位於一個偏僻的山穀裡。
周圍地勢險峻,易守難攻,簡直就是個天然堡壘。
沈玉書遠遠地觀察著監獄的情況,心裡暗自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