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靜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喜,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雙手交織在一起:“那就麻煩蘇雅姐了。”
王玥在一旁看著兩人的對話,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笑著打趣道:“小靜,你這是換了個崗位,人生大事也順便解決了?”
李靜的臉再次紅了起來,她嬌嗔地瞪了王玥一眼:“王玥姐,你彆取笑我了。”
蘇雅拍了拍李靜的肩膀,笑著說:“好了,我們先工作,感情的事情慢慢來。”
之後,三個人暫時將剛才的插曲拋諸腦後,又重新投入到檔案的整理工作當中。
蘇雅仔細地翻閱著一份份檔案,將重要的信息逐一記錄下來。
李靜也全神貫注地按照之前蘇雅教給她的方法,對檔案進行分類和歸檔。
王玥則在一旁協助,確保每一份檔案都能準確無誤地找到自己的位置。
檔案室裡隻聽見紙張翻動的沙沙聲和偶爾的低聲交流。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窗外的陽光漸漸西斜,透過窗戶灑在地麵上,形成一片片金黃的光斑。
“蘇雅姐,這份檔案好像有些年頭了,字跡都有些模糊不清。”
王玥拿著一份泛黃的檔案,眉頭微皺。
蘇雅接過檔案,仔細辨認了一番:“彆著急,咱們儘量從能看清的部分獲取有用的信息。”
李靜也湊過來,三個人的腦袋湊在一起,共同研究這份陳舊的檔案。
這是個懸而未決的失蹤案,失蹤者名為陳學豐。
案件發生的時間,具體是兩年前,還是三年前,蘇雅有些模糊不清。
案子一直未能破結,或許是因為它本身就充滿了諸多未解之謎。
就在陳學豐失蹤的第三個月,他的家屬主動找到民警,表示不需要繼續尋找陳學豐,但要求不要結案。
“蘇雅姐,這也太奇怪了。”
李靜翻開案卷,眉頭緊鎖。
“陳學豐的母親年邁,當時已經60多歲了,家裡還有妻子和兩個兒子。
按理說,這樣的家庭,勞動力應該就隻有陳學豐一個人。
可是,家裡唯一的勞動力失蹤了,他們竟然選擇不再繼續尋找?這不符合常理。”
蘇雅沉默。她也覺得,這件事可疑。
陳學豐失蹤對家庭來說,理應是一件大事,尤其是在農村,失去唯一的勞動力將對家庭產生極大的影響。
為何陳學豐的家屬會這麼輕易放棄呢?
“難道是……人回來了?”李靜大膽地給出猜測。
“回來了,那就來撤案啊。報了案之後,說人不用找了,案子也不讓撤。這一家人,也太奇怪了吧。”王玥忍不住吐槽。
蘇雅倒是大概能猜出其中的原由。
陳學豐家屬的這些操作,大概率是陳學豐本人指使的。原因,就是他從事著一些,不方便讓警方知曉的事。
這兩年,他以黑戶的身份做這件事,比較方便,所以才不讓警察繼續找下去。
萬一真找到了,很有可能,他小命就不保了。
之所以不讓撤案是因為,現在做的這些事結束後,他還需要以陳學豐的身份繼續生活下去。
根據龍國的現有規章製度,如果最終宣告失蹤後撤案,那幾年之後,他這陳學豐這個身份就不好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