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慵懶的應了一聲,薄唇眷戀流連擦過她嫣紅飽滿的軟唇,沒打算停下。
奈何打電話的人賊有耐心,一個接一個的打來,什麼氣氛也被澆熄了。
裴梨被吻得癱軟趴在他身上緩慢喘氣,“響好久了。”
薄宴辭眉心突突跳,臉一下子就黑了,低頭深吸了口氣,咬肌繃得死緊:“那個打電話給你的人,最好有急事。”
他不情不願將解開的紐扣重新扣回去,鬆開桎梏她的手臂起身摸出遙控器打開客廳的壁燈。
淡金色暖光散落,映照出裴梨嬌俏嫵媚的容顏,薄宴辭站在她跟前,低眸看她接起電話,拿起茶幾上的煙盒跟打火機轉身上了樓。
裴梨握著手機的右手輕輕摩挲手機殼上麵凸起的新之助圖案,看著那抹怨氣十足的挺拔背影,餘悸未消的輕輕‘喂’了聲。
“梨梨,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爸爸下午公司來了幾個重要合作方,剛忙完,你的手怎麼樣了,有沒有去看過醫生?”
電話那端傳來裴世宗十分關切的聲音,“你放心,沈榆北那小子這次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爸爸一定會給你討個公道。”
有事找不到人,事過又出現。
這是裴世宗一貫的處事作風,虛偽至極,永遠隻考慮他的自身利益,但凡遇到棘手的麻煩事,永遠避重就輕。
裴梨指腹摩挲著剛剛被某人吻過的唇瓣,語調平靜:“我沒什麼事了,您不必擔心,我已經跟沈家那邊達成私下和解,隻要沈叔叔錢一到賬,這件事也算了了。”
裴世宗一聽,發出一陣沉沉的歎息:“這樣也好,我實在沒想到,那小子竟然會對你做出如此出格的事。”
“既然你跟他在感情上沒有緣分,爸爸也不再勉強,可咱們家跟沈家畢竟是鄰居,你奶奶最不喜歡跟左右鄰居結怨,這往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馬上撕破臉總歸是不好。”
“爸,發生這樣糟心的事,難道您日後還打算繼續跟沈家來往?”
裴梨蹙眉,語氣變得嚴肅冷然。
她知道,裴世宗曾經跟沈青河的關係好到能穿一條褲子,就拿上次家宴來說,若不是她提前跟薄宴辭領了證,現在是不是就要被強行嫁給沈榆北?
難道沈榆北跟秦貝妮在小巷子裡苟且的視頻還不足以讓他看清沈家的真麵目?
“你這孩子,彆胡思亂想。”
裴世宗頓了頓,“沈家那邊確實該敲打一番,你啊,就彆瞎操心了,我自有決斷。”
“隨便您,反正從今往後我不想再因為什麼莫須有的理由跟沈家人有任何牽扯,您也知道我結婚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人際交往就彆扯上我了。”
她話音裡透出一股冷寂,裴世宗怎會聽不出女兒的不悅與排斥,沉默片刻,終究沒忍住問出口:“梨梨,你是不是在怪爸爸?”
“我能怪你什麼呢?”
裴梨唇角牽動,聲音冰涼:“說白了,你本來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商人,隻是從前媽媽跟哥哥還在,家庭溫馨幸福,沒有激發出你骨子裡的貪婪而已,既然這麼多年都能忍住對我不聞不問,那就繼續保持下去,彆再試圖用那一丁點可笑的父女親情感動自己。”
“梨梨”
裴世宗被堵得啞口無言,語氣裡帶著濃重的愧疚與懊悔。
他知道自己虧欠女兒太多,卻隻能儘量用自己的方式去彌補,“你生日馬上要到了,下周我會聯係律師把你爺爺跟媽媽留給你的財產全部轉到你名下,你長大了,有些事也的確沒必要再瞞著你,給爸爸一點時間,爸爸一定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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