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咬牙,甩開他,一鼓作氣往他皮鞋上踩了一腳,徑直回到餐廳給自己倒了一杯,仰頭一飲而儘。
“”
她放狠話,要當豬的卻是他?
薄宴辭腳疼的倒抽一口涼氣,慢悠悠跟著進去,目光落在她臉頰上。
白皙如玉,泛著淡粉的膚質。
他喉結微微滾動,深邃黑瞳漸漸變暗,搶走她的酒杯灌入嘴裡:“喝這麼急,等下醉了怎麼辦?”
紅色的酒液在透明玻璃器皿中格外透亮,散發著濃鬱醇香。
裴梨舔舔唇角,根本無法抵禦它的誘惑,扶住桌沿,晃悠著身子,朝男人勾勾手:“你過來點。”
“嗯?”
男人挑眉,尾音微揚,配合的側身過去。
突然——
裴梨伸手拽住他耳朵,踮起腳尖湊到他耳畔,壓低聲音凶巴巴威脅:“薄狗,我告訴你啊,本仙女的酒量超級無敵好,以後在外麵不準質疑我的酒量,我很沒麵子的,知道嗎?”
話落,她鬆開手,又倒了杯一口悶。
耳朵傳來一陣發熱,男人唇瓣漾開笑,對她的胡鬨百般縱容,將她抱坐到腿上,“膽兒肥了,敢揪我耳朵?”
裴梨臉上浮現淺淺的紅暈,視線迷離,雙手捧起他的臉。
‘吧唧’就是一口。
軟綿綿的聲音裡透著不服軟的勁兒:“就揪你耳朵怎麼了,有意見嗎?”
這猝不及防的親親,讓薄宴辭心裡一陣心猿意馬,強忍住體內洶湧而出的躁動,懶著腔調回她:“不敢,薄太太最大,我哪兒敢對你有意見?“
他的回答成功取悅到裴梨,她滿意的點點頭,指了指桌上的空酒杯:“快點,幫我滿上。”
隔天,陽光透窗照進房間。
裴梨慵懶的睜開眼,腦袋昏沉沉的,昨夜的記憶一幕幕閃現。
“我去,不會吧,難道我昨晚又喝醉對他那啥啦?”
她猛地一個激靈,整個人頓時炸毛,掀開被子一瞧,身上的禮服也早已換成純白家居服,除了頭脹脹的,小腹有點疼,腰不酸腿不軟。
她默默鬆了口氣,拍拍胸口:“還好還好,幸虧沒耍流氓。”
否則她怕是又要被狗男人壓著至少折騰個三四回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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