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咿呀……”單方麵的與解放軍叔伯們玩鬨嘮嗑一會,我晃著小身子,開心地叫叫喚著蹦躂到一位站崗的戰士叔叔麵前;仰著毛茸茸的小腦袋,眨巴著睜得大大的小眼睛,聚精會神地盯著他手裡的鋼槍。
“呀,還真是五六式半自動步槍呢!”我心裡不由得歎了口氣,心想:“新武器估計還沒影兒呢。難怪去年戰鬥那麼慘烈,人家對麵都是全自動步槍,像ak啊,繳獲的美軍武器啥的,一個班裝備齊全,全自動步槍加火箭筒。咱們這邊呢,半自動步槍,打一槍換一次,火力完全被壓製,想還擊都得等人家換彈匣的空檔。”
“咿呀……八一式還得兩年半才出來呢!”想到這兒,我粉嫩的小臉皺了起來,有些不開心。
“咿呀……咿呀……”思緒回歸後,我跟戰士叔叔們揮了揮小手丫,然後轉身朝祠堂那條岩石路飛奔而去,身後頓時變得塵土飛揚起來。
“這小家夥,跑得真快!連咱連的尖兵都趕不上!”戰士們驚訝地喊道。
“你們先守著,我去報告!”一個戰士看了一眼我離去的方向,轉身就往帳篷跑。
不一會兒,連長和排長跑了過來,氣喘籲籲地問:“人呢?”
“報……報告連長,在……在那兒!”一個列兵指著塵土飛揚的地方,結結巴巴地說。
連長抬眼望去,啥也沒看見,臉色一黑:“你是說有人騎馬接走了?你逗我呢?我連馬蹄聲都沒聽見!”
“不……不是,是那小家夥自己跑的,速度太快,一眨眼就不見了,灰塵都是他揚起來的!”列兵解釋道。
“我的天!”連長張大了嘴巴。
“不會是神娃吧?”連長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連長,我沒騙你吧?”排長笑著咧開了嘴。
“咿呀……咿呀……咿呀……”我一路狂奔,一路奶聲奶氣地唱著歌,繞過祠堂,來到石山腳下的大河邊,然後沿著荒涼又亂石叢生的河岸往上遊蹦躂而去。
我一邊在亂石堆上跳躍,一邊欣賞河岸的風景。兩邊都是崎嶇不平的石灰岩,偶爾有幾株灌木和雜草長在岩石根下。越往上遊蹦噠,景色越荒涼,到處都是石頭。偶爾有一塊平整點的地方,但大部分都是一米到十幾米高的大石頭,像竹筍一樣拔地而起。
“啊呀!”我好奇地叫了一聲,來到河流上遊的河口,打量著橫跨在江麵那七八十米寬的拱形岩洞。河麵離岩洞頂部隻有兩米多高,估計發大水的時候會被淹掉吧。岩洞上麵山腰七八米高的石壁顏色不一樣,明顯是水淹的痕跡。
“啊呀!”我好奇地走到岩洞岸邊的山腳,跳上一塊岩石看了看,然後一用力,直接跳到四五米高的另一塊岩石上。就這樣來來回回跳了幾分鐘,我終於上到了山頂。
“咿呀!”我開心地擦了擦汗,叫了一聲,然後從上往下看著整個岩村。眨巴了一會兒眼睛後,我抬起小手遮住陽光,下方一個八九公裡半徑的圓形區域映入眼簾:整個岩村都被圓環形的石頭大山包圍著,隻有村口那兩三公裡是種田的泥地,其餘地方都是裸露的石頭。山腳下的河流從村尾的石洞流進村裡,緊緊挨著左邊的石山腳下,靜靜地流向村口的岩石洞口,再流出村外。
河流的兩旁,時不時地會有一兩塊直徑十多米的巨石聳立,就像大地的守護神。在這些巨石的周圍,還散落著一些半米高的岩石小丘,偶爾也能看到一小塊相對平坦的地麵。
再往左看,幾百米遠的山腳下,有一片月牙形的岩石地帶,被河流隔開,成了村裡的一塊“飛地”。
我坐在一塊高高的山頂岩石上,休息了半個小時後,就開始沿著山頂的岩石蹦蹦跳跳。繞了一圈山頂後,我抹了抹額頭的汗,往村內山腳下看去,坡度大概有三十多度。但要是往村外側的懸崖走去,那可就誇張了,外圍懸崖從頂部直接垂直至山腳,山壁就像被刀削過一樣光滑無比。難怪幾百年前,祖先們能在土司的圍攻下堅守下來。
不過,村口那側的環形大山跟十萬大山的支脈山丘是連著的。但十萬大山支脈山丘連接岩村環形大山處的山頂,低於環形大山山頂三四十米。就是這三四十米的落差,讓敵人根本沒法從如鏡麵般的山壁往上爬進岩村。
在這石山落差附近不遠處,就是村裡唯一一條通往外麵的矮坡村道,這裡就像是環形大山被砍了一刀,裂開的一個口子。
再往南,就是村口江洞的頂部了,從江洞口頂到河麵有八九十米高,洞內寬八十多米。村民們要是走水路,就是從這裡出去的。要是走陸路,就從旁邊的斜坡山路出去,然後走十幾公裡的崎嶇山路穿過一座山穀的穀口後才算是出了岩村範圍。
繞完山頂一圈後,我又來到了村尾山頂的岩山最高處,這裡是整個圓形石山群最高的地兒。我用小拇指測了測,這裡的石山大概三四百米高。而且,山頂上還有一根直徑一公裡、高三百多米的石棒,就像根金箍棒一樣插在那兒。石棒表麵的石灰岩長滿了低矮的灌木,還有不少野花正在開放,五彩斑斕的,特彆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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