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華嫂子…不好了,大山哥流了好多血被抬回來了;”當我們剛喝完粥,小旺叔急匆匆跑進來,上氣不接下氣道。
“咯噔……”大家聽到這麼突然的事情,心裡頓時緊張起來。
“小旺喝口粥水,緩緩再說怎麼回事。”阿奶快速遞給小旺叔一碗晾涼的稀粥。
“咕嚕……”小旺叔接過昂頭喝了幾口,緩了緩氣道:“大山哥他在村口五公裡處大腿中彈被抬回來了,牛叔叫我來找你快點過去,可能……小旺叔哽咽了一聲,大哭了起來。”
“嘭……什麼……”大伯母手裡粥碗跟筷子掉落地上,人也顫抖著朝後麵倒去。
阿媽跟幾個嬸子眼疾手快,扶著大伯母緩緩坐在椅子上。
小旺大山現在在哪裡;太奶急著問道。
在牛叔家,小旺叔回道。
“啊呀…”聽聞,我邁開小腿狂奔出客廳,朝著牛爺爺家就飛奔過去;路上頓時塵土飛揚起來,隻見一道黑色殘影不斷朝遠處奔去。
不一會,我快速奔到牛爺爺家門口。外麵院子都圍滿了人,著急的朝著客廳裡麵看去。
“阿爸……你怎麼了。”隱隱的屋裡傳出堂哥堂姐們的哭聲。
聽到哭聲,我心裡著急;但是大家都沒有看到我,也沒有人給我讓路。
“咿呀……啊呀……”我使出吃奶的勁大喊道。
“小昊昊來了啊。”一個叔公將我抱起著急中儘量擠出一縷笑容道。
眾人聽聞啊叔説話,才回頭看我。
“咿呀……咿呀…”我著急指著裡麵,示意叔公快點抱我進去。
“昊昊是要進去是嗎?”叔公領會我的意思,說著就快速往裡擠,人群也讓開一條路讓我們進去。
進到屋裡就看到太叔公、牛爺爺、白爺爺、老毒物、幾個叔公叔婆、一個團長伯伯,還有十來個老長輩,還有正在抽泣的堂哥堂姐;大家都在看著給大山伯止血包紮繃帶的牛爺爺,堂哥堂姐在旁邊抽泣著。
大山伯的傷口在大腿處,上麵有幾條從衣服上撕下包紮的布料,應該是當時第一時間止血的。除了布料,還有幾層醫療紗布包紮在上麵;紗布裡有草藥,但是明顯草藥止血效果不佳,還有大量血水從木板床滴落到客廳泥土地上。
見狀我心裡咯噔一聲,這是大動脈破裂;難怪不直接抬到鎮上醫院去,因為如果不止血,還沒有到鎮裡人就流乾血水沒有呼吸了。
“咿呀……啊呀…”我急著喊著,直接滑到地麵從人群褲腳下鑽了進去;來到大山伯身邊,直接溝通空間戒,拿出太乙神針,小手一抖一甩,神針飛速射入大山伯下體各大穴位中。
“嗡嗡…”頓時客廳隻剩下神針高頻振動的聲音,就連抽泣的堂哥堂姐都止住了啼哭;此時大家見狀,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不過,很快大山伯的血水就停止滴落地麵,這是初步止血成功了。
大家都退後一點,牛爺爺見我出手,趕忙站起拉著眾人退後,給我留出空間。
“啊呀…”止了血,我擦拭一把汗珠後,把小手搭在大山伯腕脈上。
失血過多,休克性深度昏厥,已經處於非常危險的邊緣;很快我就找出了問題所在。
“咿呀……咿呀…”向牛爺爺要來紙筆寫道:“讓牛爺爺叫大家出客廳外麵,病人要安靜。”
“大家都先出去吧,在這裡會影響治療。”牛爺爺看完,跟大家說了下情況。
“嗯…”眾人聞言點頭,很快都退出了客廳;外麵院子說話的人也停止了交談,大家都著急的看向裡麵。
“啊呀…唰唰…”待人出去後,我給牛爺爺開了兩張藥方。
接過藥方看了一眼,牛爺爺立刻轉身走到貼著牆壁的藥櫃給我抓藥。
“啊呀…”趁此機會,我拿出魂珠掰下頭發絲大小的魂珠碎片塞進大山伯嘴裡;魂珠碎片入口,大山伯睫毛動了動,算是從深度昏厥中出來了,不然可能就此在昏迷中死去。
“呼……”我深呼了一口氣,拿出小刀,割斷止血繃帶,給大山伯檢查傷口:傷口貫穿大腿,傷到了大動脈,已經裂開了,一部分血管已經粉碎不見。
“啊呀…”我再次拿出太乙神針,把大山伯的痛穴封住;然後用神針,把碎裂的血管挑出來堆放成堆;待挑完碎裂的血管跟碎肉,我再次下針疏通毛細血管讓血液流通,再控製血液通過毛細血管流向大腿以下的部位;不然不用多久下肢就得壞死,這種傷如果在西醫醫治就是第一時間切斷血管進行縫合縫,然後截肢血管縫合以下的部位。
很快牛爺爺抓來藥材以及帶來一瓶高濃度酒精、一捆艾草,然後靜靜的站在旁邊看著我是如何救治的。
“啊呀…唰唰…”我微笑著仰頭看了看牛爺爺,拿起紙筆再次寫道:“讓牛爺爺把艾草點燃煙熏整個客廳。”
“嗯”牛爺爺滿臉慈愛的笑了笑,直接找來盤子把艾草放裡麵點燃煙熏起客廳來,這是給房間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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