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飄起了雪花。我揉了揉太陽穴,將視線從電腦屏幕上移開。一上午來了三位病人,都是抑鬱症患者,年齡都不大,兩個高中生,一個大學生。看來抑鬱症應該引起重視了!作為老師,不能僅僅隻是像灌溉農田那樣教給孩子們知識,學校最好還要在一個學期裡增設十次或八次的心理輔導課,比如教會學生們怎樣及時疏導自己的垃圾情緒,怎樣克服考試前後的不良情緒反應,怎樣麵對困難和挑戰,怎樣樹立良好的世界觀、人生觀等。而且最好學校和有關部門能夠有一套成熟且有效的校園霸淩者懲罰機製,保護好被霸淩的學生,並讓其重新建立信心。
一個是非黑白分明的社會氛圍,是讓人產生基礎安全感的條件之一。另外的幾條外在條件就是物質生活的基本滿足,社會的穩定性較好,以及環境安全等。
早上把章霆瞬移到他公司,我就回到診室了。這會兒麒麟的呼嚕聲超大的,我忍下了幾次想進空間裡掐死他的衝動。趁第三個病人看完叫號下一個的空檔,我給麒麟的嘴套上了消音網。小道士和鳳凰也各自趴在空間的石桌上睡著了,隻有白澤在慢悠悠整理他的藥箱,見我給麒麟套上了消音網,衝我笑了笑,伸了一下大拇指。
小錦鯉在她的蓮花缸裡也睡著了,優雅地鋪開了她的紅色尾鰭,一幅歲月靜好的畫麵。
十點四十,上午最後的病人到了。
敲門聲響起。
我趕快出了空間,端正好坐姿。將記錄本翻開新的一頁。
門被緩緩推開,一個夾著小包的大胖子走了進來,他的身後是一個微胖的女士,後麵還有一個個子挺高穿著校服的學生,他把薄羽絨服穿在校服裡麵,羽絨服的帽子直接套在腦袋上。好多學生愛這麼穿,據說是這樣比較酷。我曾經心裡合計過,冬天學校教室裡有暖氣那麼熱,他們怎麼辦?
"趙明海?"我微笑著示意他們坐下,"這是你的妻子李玉芳和孩子吧。"
趙明海點點頭,動作有些僵硬,他小心翼翼地坐在最裡麵的椅子上,雙手緊握放在膝蓋上,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李玉芳則是坐在中間的椅子上,笑著和我打招呼:“餘醫生你好啊,我是李玉芳,這是我老公趙明海,這是我兒子趙梓睿。上周我來過之後就好了,你讓我吃的藥我也在繼續吃著,感覺好多了,指甲都有光澤了,頭也不疼了。你那時讓我觀察我兒子,要是發燒就帶他來,他一直也沒啥反應,就沒來。但是昨晚上他發燒了,39度,剛才來醫院檢查,也不是甲流乙流,也不是細菌病毒支原體引起的感冒,血象也不高,說是不明原因的發燒,肺部也沒有感染,彆的症狀也沒有,就是頭痛,做了腦ct,也沒查出來啥問題,醫生讓留院觀察,我忽然想起來,上次你說過如果發燒帶你這看,我就又掛個你的號。”
高中生帶著一種質疑和藐視的目光,向下看我。他的一個人格向我伸出了中指,中指上紋著紋身,很像某個教的教徽。就是三角形裡麵有一隻眼睛外麵都是黑線的那個。ina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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