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頭緒的尹唯一來到了警察局找沈霄,卻被告知由於業務原因被沈霄已經被調到s市任職。
尹氏已經迫在眉睫,尹唯一不得不去了傅氏。
這次沒人在阻攔,而是很順利的被帶到了辦公室。
傅九洲修長的手指不斷的敲擊著鍵盤,每敲一下尹唯一的心裡就咯噔一下。
是的,她喜歡他,但也是真的怕他。
靜的可怕,尹唯一局促的坐在沙發上喝著秘書端來的茶水。
良久傅九洲終於停止了工作。
一雙銳利的眸子膩著尹唯一,涼薄的的明知故問:“你找我什麼事?”
你能不能放過尹家?
傅九州轉了一下老板椅挑眉:何出此言?
到底怎樣你才能放過尹氏?
傅九洲皺了下眉頭不耐煩的說:如果你是來無理取鬨的,請離開。
傅九洲你到底是多麼的討厭我,討厭到用華夏集團逼我自首?
傅九洲聽到這也明白了:說夠了沒有?華夏集團的危機和我沒關係,若卿的案子還沒有完,如果查到和你有關我也不會坐以待斃,你可以走了。
怎麼可能,除了你,還有誰會為了柳若清逼我就範?
此時的傅九洲已心如明鏡:“這我自會去查,你可以回去了。”
“不用查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傅博遠的身影出現在了頂層的辦公室。
爸,柳叔?
此時的尹唯一才明白原來尹氏的危機與傅家脫不了乾係。
傅伯伯,柳叔叔,為什麼?
為什麼?就憑你害了我女兒。
柳叔叔,你不能空口白牙就定了我的罪,明明警察已經洗脫了我的嫌疑。
他們查不到證據不代表你沒有罪。清清未編輯完的最後一條短信是發給你的。
你知道她寫的什麼?:一一,我h。
這個短信未編輯完,h開頭的字母還能是什麼?
還有其中一個嫌疑人已經落網一口咬定有個人給了他們一筆錢,自首是你贖罪的最好方式。
不,九洲哥哥,我真的沒有做過,也沒有給過誰錢。
此時尹唯一像個無助的孩子。
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是你做的。
尹唯一搖頭茫然無措的解釋:“傅伯伯,你是看著我長大的,你不能因為聽彆人的一麵之詞就定了我的罪。”
可我確實查到你有一個賬戶少了一大筆資金,你還不承認你是害我女兒的罪魁禍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