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洲優雅的坐在她對麵的沙發上,雙腿交疊,銳利的眸光膩著尹唯一:“你確定怎樣都行?”
那雙眼睛微眯冷若冰霜的臉上閃過一絲危險。
可她沒得選,隻要死不了,她可以,真的可以嗎?
除了喝光這些酒,怎樣都行。
好啊,傅九洲拍了拍手掌,從門外進來兩個保鏢。
傅九洲指著兩個人殘忍的說:“隻要你把他們兩個伺候好,我就放了你。”
尹唯一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看向那兩個西裝套裝的保鏢,再看向傅九洲。
“喝酒和當眾表演選一樣”。
尹唯一仿佛被定在了原地,頭要炸開一樣,嗡嗡作響,死死的盯著那個如撒旦一樣的男人。
當眾,表演,還是和兩個人。他從來不知道傅九洲還有如此惡劣的一麵,就像個魔鬼。
尹唯一認命的閉了下眼睛。三年的教訓足以徹底改變一個人,她對他的感情已經從愛變成了恐懼,她再也不敢愛上他了。
好,我做。她看向傅九洲,眼神裡沒有了愛意,沒有了恐懼,隻剩決絕的恨意。
傅九洲眼神跳動審視著她眼裡的恨意,寒意外泄,使包廂的溫度又涼了一些。
他想:“她應該會拒絕他這個荒謬的要求吧”。
可他萬萬沒想到,她,竟然答應了。”
他冷笑著:“嗬,那就開始你的表演吧”。他就想看看她能做到什麼程度。
尹唯一撐起身子,搖搖晃晃的湊到了兩個保鏢的身邊。
是的,她不會,她從來沒有和人交往過,她之前是除了追傅九州,就是在追傅九洲的路上。
她看著麵前的兩人慢吞吞的轉過身子問:“可不可以不在這裡?
男人在灰棕色沙發上如同帝王般看著尹唯一的動作嗜血邪惡的回:“你覺得呢!”
尹唯一掃了一眼旁邊坐著的幾人包括幾個公主垂下頭緩慢地有了動作。
她佯裝鎮定,顫抖的雙手抓住了其中一個保鏢的衣領,踮腳就要吻上他的唇。
傅九洲身邊的保鏢她基本上都認識,可她沒得選不是嗎?
傅九洲看著尹唯一的動作啪捏碎了手中的高腳杯,瞳孔收縮。
尹唯一聽到了聲音並未理會,而是專注的做著眼前的事情,她現在唯一的想法是趕緊做完,然後逃離這裡。
保鏢同樣也認識尹唯一,直到現在他才確定眼前這個麵容損毀卑微到塵埃的女人是那個曾經高傲自信的京都第一名媛尹唯一。
兩個保鏢非常默契的撲通跪到了地上。
老板,還請放過我們。
傅九洲擺了擺手,二人默契的退了出去
尹唯一暗暗鬆了口氣:“我可以走了嗎?”
傅九洲此時的心口仿佛是堵了一塊石頭,悶的難受,又找不到出口。
尹唯一你隻不過是坐了三年牢,竟然把自己糟蹋成這個樣子,連保鏢都看不上你。
尹唯一心如死灰,冷意蔓延四肢百骸。
尹唯一倔強的反駁著:“這難道不是你們想看到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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