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麼能喝,乾保潔豈不是屈才了,不如就去坐台如何。
尹唯一抓住了傅九洲的衣角,淚水打濕臉頰懇求著:“傅九洲,你不能對我這麼殘忍。”
“嗬,我可以”。
傅九洲嫌棄的甩開尹唯一的手。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哪裡做的不好,我錯了,我給你跪下磕頭道歉。
閉嘴!
傅九洲挑起尹唯一的下巴殘忍疏離一字一字的說著:“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乾什麼?”
尹唯一徹底跌坐在地上。她聽出了付傅九州話裡的威脅,要麼重回監獄,要麼乖乖聽話。
她再也不回到那個不見天日的牢籠裡。
傅九州看著毫無生機的尹唯一怒火中燒,他真的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生氣,從前的尹唯一刁蠻任性,無所不為。現在軟的就像一灘泥,任誰都能踩上一腳。
這是尹唯一,那個不可一世,厚顏無恥和他表白無數次的尹唯一。
空氣靜的可怕,尹唯一臉色蒼白的仰視著那個傲視一切都男人:“傅爺,求求你放過我吧,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過我吧,我已經受過懲罰了。”
“你覺得夠嗎”?
因為一瞪大了雙眼:“不夠嗎?要不這樣我也從樓上跳下來,如果沒有死,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傅九洲更生氣了,這個該死的女人寧願死都要逃離自己嗎?
女人,你敢?
是的,她不敢,她隻剩這一條命了,留著這條命還要去還債,她暫時還不能死。
若清一天未醒,你就不會有一天好日子過。你不是喜歡掙錢?
那麼從今天開始,若清所有的醫療開支都由你來支付。
尹唯一赤紅的雙目就那麼目視著傅九洲。
柳若清高昂的醫療費用,以她現在的經濟能力,怎麼可能支付得起。
尹唯一跪下重重的磕頭,邊懇求著:“求求你放過我,柳若清躺了三年,我也坐了三年牢,如果你覺得還不夠的話,我可以一直照顧她一輩子。”
傅九州眼睛微眯嘲諷:“三年前你做了什麼,我怎麼可能再次引狼入室。”
既然你這麼喜歡跪,就去門口跪著好了,正好迎賓,還可以招攬招攬客人,讓所有人好好重新認識一下尹大小姐。
尹唯一顫抖的厲害,她以為她再也不會因為他的話難過,她可以什麼都不在乎。
可是她太天真了。
嗬嗬,尹大小姐嗎?
他總是知道自己的軟肋在哪裡。
明明她可以平平淡淡的過一生,做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天才少女。
可就是因為招惹了他,她的噩夢才真正開始,曾經引以為傲的身份成了一個笑話,曾經引以為傲的成績也變為了泡沫。
喜歡跪嗎?不喜歡又能怎麼樣?如果不妥協,等待她的隻能是更加變本加厲的折磨而已。
現在的她如螻蟻,除了下跪,她再也沒有什麼可以擺在明麵上了,除了出賣尊嚴還能怎麼辦?
尹唯一就那樣跪在了門口,接受著無數人的指指點點。
良久,被傅九州的保鏢帶到了一間豪華無比的辦公室。
尹唯一渾身不自在的站在一旁,餘光看著傅九州的側顏,曾經有多麼期待見到這張臉,現在就多想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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