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州從她的臉滑到了脖頸,什麼?冬天已過沒有那麼冷,怎麼會穿的這麼多?
帶著疑惑傅九州手伸進了她的衣服,一件兩件三件。
傅九州沒有認識到自己的失態,而是專注的數著尹唯一的衣服。
驚恐之下,尹唯一尖叫出聲:“登徒子。”
傅九洲危險的眯起了眼,咬牙切齒:“你說什麼?”
尹唯一渾身一顫:“傅總我,我。”
傅九洲薄唇微啟,重複著,尹唯一的話:”登徒子嗎,嗯”?
尹唯一恐懼戰戰勝了理智,膝蓋一軟跪在了地上,是真的軟了而不是她想跪。
因為一渾身戰栗:“傅總,傅爺,我一直口誤,對不起,我錯了。”
shit“道歉毫無誠意,記住你的身份。明天我要談一筆生意,服務人員就你了。”
尹唯一怎麼也忘不了傅九州走時的眼神,冷漠嗜血危險,仿佛在算計著什麼,她好怕,怕見不到後天的太陽。
尹唯一向薑慧請了假,去雜貨鋪買了一個小的行李箱,又去辦了一張假身份證,回到宿舍匆匆忙忙收拾東西。
她要逃,就算機會渺茫她也要試一試。
趁著夜色濃鬱,所有人都沉浸在夜生活的享受中,尹唯一拖著箱子包裹的就露著兩隻眼睛,打了個出租車。
這次她絲毫沒有猶豫說:“師傅去車站。
她用假身份證買了車票,她檢了票並沒有上車,而是避開人群去了藍灣半島度假區,任誰也想不到她會選擇燈下黑吧。
尹唯一坐在海灘,任風吹亂了她的頭發,可她依然眺望著遠方,嘴裡喃喃自語。
“小姐姐,大海就和書中寫的一樣水天一色,你看到了嗎?”
當然沒有人回答她。
淚水從臉頰滑落,苦笑著:“坐在這看海的應該是你的啊,我欠你的終究還是還不了,阿琰姐。”
因為自己坐了很久,海岸線的人都走光了,遠遠望去隻剩一個身影。清冷的夜很是孤寂。
尹唯一輕輕打了下身上的沙子,衝著大海喊:“阿琰姐,我一定會完成我們共同的夢想,我一定會帶著你的那一份看遍這世間的山川湖海,嘗遍珍饈美饌。”
她在藍灣半島待了兩天,然後買了一輛山地車,專門挑那種監控少的地方騎行,走走停停你一路走一路看。
騎行旅行很苦,很多時候隻能以水和麵包充饑,可這是她出獄以來最開心的兩天。
這一路她還結識了很多驢友,死氣一般的臉上終於有了生氣。
等傅九州發現尹唯一不見了已經是第3天後。
薑慧看著空蕩蕩的宿舍,像心裡咯噔一下,額頭汗水直流。
不過她的心裡是真的希望這個傻女人這次能逃得遠遠的。
但作為員工,她必須把這件事情告訴傅九洲,還好,尹唯一走之前和她請了兩天的假,她打算幫她拖一拖。
“你再說一遍”?帶著一發不可收拾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