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門被暴力打開。
門口傳來冰寒刺骨的聲音:“陸薄言,放開她。”
陸薄言已經失去了理智,猩紅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尹唯一的眼睛。
尹唯一意識也正在慢慢渙散。
咣,富九州給了陸薄言一拳,陸薄言被逼的後退了一步,人也從癲狂的狀態清醒過來。
尹唯一如折了翼的蝴蝶向下落去。
傅九州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尹唯一猛烈的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咳……
傅九州狹長的眸子眯起,冷意四散,涼薄的唇開口道。:“陸薄言,你越界了。”
陸博言也不甘示弱嘲諷著:“原來是你呀,我們彼此彼此,比起我這個女人更怕的是你吧?”
這是我的地盤,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啪啪啪,陸博言拍擊著手掌,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和他溫文爾雅的形象完全不符。
“傅總這是心疼了,彆忘了,可是你親手把她送給我的,我如何處置就沒有必要和你交代了吧。”
傅九州臉色鐵青,如暴風雨來臨的前兆,微微勾唇涼薄的聲音入耳“陸總可能記性不好,我說的是隻要尹小姐同意。”
陸博言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反正我也玩兒夠了,還給你嘍。”
陸博言腳步輕鬆的走了出去,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唇角微微勾起,心情很是愉悅:“女人無論你是生是死你都逃不過我的手掌,最好不要讓我找太久。”
“過來。”
經過劇烈的咳嗽尹唯一的臉白裡透紅,她眼睛裡雖然有著不甘,但更多的是害怕和恐懼。
傅九州一雙銳利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尹唯一,渾身寒意四起仿佛仿佛地獄的惡魔:“看來你永遠也學不乖!”
尹唯一聞言,恐懼爬滿全身,下意識的抬腳向傅九州的反方向退去。
傅九洲臉色更加難看,啪嗒,一步兩步,一雙修長的手伸出拉住尹唯一的胳膊,一個巧勁把尹維伊拉入了一個堅硬的懷抱裡
尹唯一渾身戰栗,冷意從腳底爬到了頭頂。
“誰給你的膽子,竟然當著我的麵勾引彆的男人?”富九州一字一句暴怒的質問著。
“既然學不乖,不如再回到鐵籠子裡。”
籠子,監獄!
不,不要,不。
尹唯一所有的傲骨在這一刻都蕩然無存,他的手拽著他的衣袖顫抖著,眼睛裡倔強的噙著淚但一滴都沒有留下。
她拚命的搖著頭,她不要再回到那裡,那個溫柔似水的小姐姐用命才換來了她的平安,她不能再重蹈覆轍再回到那個地方,她要用這雙眼睛完成她們共同的夢想。
破碎,絕望,恐懼交織著她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身子也軟了下去。
陸薄言正好折返回到門口,溫文爾雅的臉上露出了不一樣的表情。
“才剛剛離開不到兩分鐘,你對這個女人做了什麼?”“經常說我瘋,我看你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
說著就想上前抱尹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