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一定會在三個月內賺夠柳若清的醫療費,希望傅總到時說話算話。
尹唯一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一件一件就那麼當著傅九洲的麵穿上。
帶著標準化的笑說:“老板,那我就先去上班了。”
“不許去!”
毋庸置疑的語氣命令著。
“傅總,我不上班怎麼在三個月賺夠錢還你,來贖罪那所謂的罪。”
傅九洲心裡灼熱,眼睛盛滿寒意,冷冷的看著麵前這一身反骨的女人。
該死的,這個女人就這麼想早點賺夠柳若清的醫療費,就這麼想逃離他?
是因為那個陸薄言麼?
男人的情緒百轉千回,惱火,嫉妒,恨意,看不懂……,所有的情緒仿佛調色盤一樣來回切換。
傅九洲從來沒有這麼不受控製過,可能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認定尹唯一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涼薄中帶著命令。
“尹唯一,你又不乖了!”
“傅總,未免也太霸道了。”
尹唯一攤開雙手。
“什麼?”
傅總難道想白嫖麼,當然是要酬勞?
男人震驚中帶著憤怒看著尹唯一,胸腔的起伏,證明他被氣的不輕。
“你覺得你配嗎?”
尹唯一也不惱。
“我覺得還行,能讓傅總要我這麼多次,我覺得挺配的。”
不要臉。
“要錢就行,要臉做什麼?”
“你……。”傅九洲反駁的話吞了回去。
他真是瘋了,剛剛有一秒甚至還覺得自己己實在太過分了。
好,要錢是吧!
傅九洲在扔了個硬幣給她。
一塊錢。
“技術太差,這一塊錢都多了。”傅九洲隨口點評著。
尹唯一拿起硬幣,揣到兜裡。
“謝謝傅總的反饋,我一定會多多練習的,爭取把技術練好。”
“尹唯一。”咬牙切齒的聲音的說。
“在呢。”
看著傅九洲此刻的模樣,尹唯一心裡舒暢了很多。
男人停頓了下,狹長幽深的眸子審視著她,薄唇微啟。
“尹大小姐,酬勞我已經付了,不過你得去做個體檢。”
尹唯一脊背發涼,等著男人後麵的話。
“我怕得病!”
短短的四個字,讓尹唯一死寂一般的心再次有了裂痕,然後慢慢的崩塌碎掉。
……
嗬,傅總也對,我這樣的人,不知和多少人睡過了,可不得去做個檢查。
得為客人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