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最後一節台階的時候,突然踩空,跌倒在地,瓶子滾落出很遠很遠,她的腳也崴了。
她扶著樓梯一邊的牆本想站起來,可是腳太痛了,她隻好坐了下去。
她起不來,捂著胃,隻能閉上眼睛緩解無助又可憐。
男人就那麼冷眼旁觀的看著尹唯一的所有動作,直到她坐在台階上擺爛,才大步流星的向她走來。
“還跑嗎?”
涼薄清冷的聲音從尹唯一的頭頂上方響起。
尹唯一睜開雙眼,微微抬頭仰望著她,刺目的陽光讓她下意識遮擋了下。
然後有氣無力的回麵前的男人:“我沒有跑。”
“說謊會被懲罰的吆!”段夢軒不知何時湊了上來。
尹唯一淩厲的瞪了一眼段夢軒,讓他都產生了一種錯覺,感覺她還是幾年前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頭。
沒跑?那你既不上班,手機又打不通,誰信啊?
尹唯一沒有力氣和段夢軒爭辯,隻是淡漠的看著傅九洲說:“我手機沒電了!”
“為什麼沒有回夜夢上班?”傅九洲薄唇輕言出聲。
尹唯一閉了閉眼睛,眉頭緊皺,重重的吸了一口氣:“我累了,想休息幾天。”
“尹大小姐可真是矯情,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什麼時候才能賺夠錢呢,利息可是很高的。”
“你沒有說過有利息。”
“現在有了。”
“那我豈不是這一輩子都還不起了。”
“不一定哦,還是有機會的。”段夢軒打岔道。
尹唯一看傅九洲的眼神帶了恨意,她終於明白,他從來都不缺她的這點錢,逼她還錢隻是想借此羞辱她而已。
尹唯一眼神越過麵前的男人看了看那刺目的太陽,露出詭異的笑容:“傅總是放高利貸的嗎?”
“我是個商人,不是慈善家。”
呼,沉重的呼吸聲。
“既然這樣,那傅總不如看看我這副身子還有什麼值錢的地方。”
“刨肝也好剜腎也罷,賣血也可以。”
“隻要不死,還能看清這個世界就好。”
“尹唯一。”男人帶著薄怒叫她的名字。
“傅爺何必動怒呢!又不是沒有乾過。”
臥槽,尹唯一這小妮子這是在墓地待了一晚上被鬼附身了,膽咋變的這麼肥。
九哥啥時候乾過解剖的行市了,我咋不知道。
段夢軒邊想邊錄視頻兩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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