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撒向大地,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勤奮的人。
我們大部分都是普通人,每個人都為自己的生計忙忙碌碌。
車水馬龍的街頭,十字路口縱橫交錯的行人,燈火通明的寫字樓,徹夜不眠的娛樂場所,每個人都有不同的人生,或喜或悲。
夢,有噩夢,有美夢,可你見過有人想永遠沉淪在噩夢中嗎?
尹唯一這一覺睡了好久好久,夢裡有愛她的人,有她所愛的,可隻要一睜開眼就必須麵對這殘破不堪的人生。
“她醒了嗎?”
上官域剛做完一場手術,問剛給尹唯一換吊瓶的女護士。
女護士一臉嬌羞,癡癡的望著上官域。
“怎麼辦,怎麼辦,他和我說話了。”
喂?上官域手在女護士的麵前晃了晃。
“哦,還沒醒,她睡的還挺沉的。”
“好,她要是醒了告訴前台通知我。”
“好!”
傅九洲站在88樓總裁辦公室,手裡端了一杯紅酒,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樓下。
其實什麼也看不清,從88樓往下看,所有的東西都被等比例縮小了,如同螞蟻一樣密密麻麻。
男人深邃的眼眸中,其實並沒有看什麼,而是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維裡。
“喂!”
“老板,羅伯特醫生已經答應去會診,不過要三個月後。”
“為什麼?”傅九州冷漠的聲音從電話傳出。
“嗯,羅伯特醫生下周要舉辦婚禮,要和他的妻子度蜜月。”
“知道了,備一份厚禮送上。”
“明白,老板!”傅乾恭敬的回複著。
傅九州把手中的酒一飲而儘,撥通了上官域的電話。
“喂?”上官域揉著惺忪的睡眼,聲音懶散的接起了電話。
“幾點了,還在睡覺?”
“九哥你能不能有點人性,我可是通宵做了一場手術。
我這才剛躺下閉上眼,就被你的電話打斷了,要擱彆人我接都不接。”
“這麼說,我還得獎勵你了嘍!”
“額,太客氣了,如果你非要獎勵的話,我覺得你那輛超跑不錯,要不然你考慮考慮送啊。”
“抽空來拿鑰匙。”
“九哥,真的,你可彆反悔?”上官域猛的坐了起來,人也瞬間清醒,甚至有些亢奮。
“嗯!”
耶,太棒了。上官域有些受寵若驚。
“還有羅伯特醫生已經邀請,不過要三個月後才能過來。”
“哇,九哥,我發現你這一大早是來給我送驚喜的,我要是個女的就好了。”
“少貧。”
“她醒了嗎?”傅九洲煩躁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來。
“我剛去過了,還沒,可能是太累了,估計要到下午才能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