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星月灣門口,駱銘忽然反應過來了,這裡最大的莊園是傅九洲的地盤。
他忽然抓住尹唯一的手,眼尾通紅質問:“你什麼意思?”
“駱先生,非要我說的那麼明顯嗎?”
“你和傅九洲究竟什麼關係?她強迫你的對不對?”
尹唯一苦笑著:“駱先生,謝謝你這些天帶給我的快樂,我就是個壞女人,不值得你這樣。”
“我不信。”
“一定是傅九洲那廝強迫你的,你彆怕,我會帶你離開的。”
“你彆傻了,你鬥不過他的,我也不會和你走的。”
兩人拉扯之間。
一輛卡宴停到莊園門口。
卡宴的後車窗,緩緩升起,一張帥氣逼人的俊顏,眼神陰鷙的看著前麵極致拉扯的兩個人。
傅離恭敬的打開車門,傅九洲一身寒氣的向著兩人走了過去。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
“呀,傅九爺?這三更半夜的不睡覺,出來找樂子嗎?要是讓帝都的人知道,您這麼耐不住寂寞,不得有大把的女人撲上來”
傅九洲臉色極其危險,薄唇輕言:“整個北海市,誰敢給我塞女人,找死麼?彆人怎麼看我,我在乎麼?”
傅九洲眼神微眯,眼底閃過一絲肅殺:“駱銘,我說沒說過,不要動不屬於你的東西,你的手,不想要了?”
駱銘捏著尹唯一的手緊了一下,滿臉無辜:“傅總這頂帽子扣的我實在是無辜。”
傅九洲陰鷙的眼睛看著兩人食指相扣的手,恨不得拿把斧子劈開。
“駱銘,你何必喘著明白裝糊塗。”
“在我的家門口,你非要我挑明了?”
駱銘微微一笑:“哦,原來是擋了傅九爺回家的路啊!我這就閃開。”
傅九洲俊顏沒有絲毫表情,一雙如墨的眸子凝視著那個女人。
薄唇輕啟,涼薄中帶著怒意:“尹唯一,這裡被你當成了妓院麼?你究竟帶了多少男人回來?”
“傅九洲,原來你指的是唯一啊,你這張嘴還是那麼毒,她是個人,不是你的所有物,你何必如此侮辱她。”
“駱銘,我拿你當兄弟,她是我的東西,就算我不要了,彆人也休想染指。”
路明臉色沉了沉:“傅九洲,你拿她當什麼?一個柳若清還不夠麼,這個女人還不夠慘嗎?就算是報複也該夠了吧!”
“你在教我做事?”
“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玩偶,她有自己選擇的權利,你沒必要乾涉她的自由,傅九洲,你未免管的太寬了!”
聞言,傅九洲眼底閃過冷意,眼睛眯起:“駱銘,你真的了解她嗎?”
“我不了解她的過去,但我可以製造我們的未來。”
“嗬,駱銘,你確定要和我搶女人?”
駱銘握著尹唯一的手明顯的一頓,眼底的震驚轉瞬即逝。
“傅九洲,就算她有不為人知的過去,那又如何,現在她有選擇的權利,我們可以公平競爭。”
傅九洲此刻惱羞成怒,情緒波動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