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唯一不明白為什麼,他已經什麼都沒有了,為什麼這些人還是不放過自己。
是弱者可欺。
還是因為他毫無反抗之力。
一個人在年少無知時做錯了事,難道就應該一輩子得不到原諒?即使她是無辜的。
“你要如何,才能不再找我麻煩?”
段夢軒轉了轉無名指上的戒指,然後說道。:“離開帝都,走的越遠越好,這是我們希望看到的結果。”
尹唯一嘴角掛了一絲若有若無笑:“如你所願,可我無法脫身。”
“九哥這個人你也知道,他認定了的事誰都無法改變,我會找個合適的司機放你離開,這期間絕不能讓九哥察覺,相信隻要你離開九哥,就會慢慢找回自己。”
你唯一眼神微眯:“如果這是你們唯一的目的,又何必兜這麼大圈子。我會極力配合你,消失在傅九洲的世界,而你絕不能再碰曙光絲毫。”
段夢軒打量著麵前這個女人:“你當我們傻嗎?有曙光在,有牽掛又豈能會放心裡去?”
尹唯一的氣勢似乎更重了一些:“曙光不僅僅是我的,而我也沒有想把它據為己有,我隻是不想眼睜睜看到被毀掉,鄧夢軒不用有所顧慮,我會把它交給彆人,現在的我就應該丟棄當年的所有東西,孑然一身的離開。”
“隻有這樣我才能重新開始。”
尹唯一眼底露出堅定不移的目光,在座的三個人都被麵前的女人給震撼到。
他們怎麼可能感受不到這個女人是在佯裝鎮定,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不輕易揭穿而已。
況且這個女人即使被拔掉了傲骨,還是可以隨時隨地找回她的傲骨,隻要她願意。
段夢軒鼓了鼓手掌,一副達成目的奸笑:“尹小姐好魄力,既然如此,合作愉快”
上官域倒了一杯酒緩緩的走到尹唯一:“對不起,這一次我隻能站到九哥這一邊。”
尹唯一當然知道他的意思,所有人都覺得她配不上傅九洲,但她覺得這幫人就是閒的,神經質都有毛病。
不過既然能離開,合作一次又何妨。
尹唯一以茶代酒,把杯子裡一飲而儘。
當他走出門的那一刻,又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那個男人,然後幽幽的說:“段總,我等你們好消息,還有啊,我想說你們的擔心純屬多餘,即使你們不說,我也會想儘一切辦法離開。”
尹唯一走後,包廂裡恢複了平靜,這是段夢軒手中的電話,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段夢軒,我說過的,她絕不是那種女人,她也總不會讓我失望,所以你問我後不後悔為了她,讓駱家遭受了不小的損失。”
“……一開始我確實有點恨的,更可笑的是聽了你的話,我也加入了你們的這場局,我想你們也沒有想到吧,我們4個大男人,逼迫為難一個女人,羞不羞愧?”
“這對她對九哥這本就是最好的結局啊,雖然我們這樣做不光彩可也算間接的幫了她。”肖羽生一語道破。
電話中另一頭的駱銘,覺得此時的自己無恥至極,嗤笑一聲,低沉暗啞:“此事到此為止,以後關於她的事,不用再找我。”
嘟嘟嘟
電話被無情的掛斷,包廂裡寂靜無聲。
尹唯一剛走到夜夢的門口,迎麵而來的伏傅九州,風塵仆仆一把把她拉進了懷裡。
看到這個男人,甚至有些恍惚。
如果他要是知道他的好兄弟們和她,在背後算計他,不知道這個男人會做出多麼可怕的事情。
男人把她安置到副駕駛座上,轉到駕駛室親自開車,尹唯一餘光掃了眼,後麵姍姍來遲的傅乾傅離兩個人,有些不解。
車子的速度極快,男人涼薄的唇瓣一開一合:“尹唯一?”
引擎的轟鳴聲讓尹唯一時沒有聽清男人說什麼。
尹唯一一臉疑惑,試探的回問:“你是在叫我嗎?”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危險的氣息:“為什麼來這裡?”
尹唯一下意識捏了捏手中的安全帶,眼神飄忽的說:“回來拿點東西!”
男人修長白皙的手指,猛地抓著方向盤,油門一踩車速更大了:“尹唯一,我再問一遍,去夜夢做什麼了?”
尹唯一的心都顫了顫,直覺讓她覺得這個男人好像知道些什麼。
“我隻是找段總結之前的工資而已,傅總,覺得我會乾什麼去了。”
她不知道這套蹩腳的說辭,這個男人會信多少,但她想賭一把賭他不知道。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男人眼神複雜,語氣有些奇怪:“以後不準見他。”
尹唯一猛的扭頭看一下男人的側顏,不解的說:“為什麼?”
“他不是個好人,會把你帶壞。”
尹唯一腦子鐺的一生,有一刻的宕機。
在男人得知女人來夜夢不是為了找薑慧,而是去了段夢軒的包廂,說實話,他有些慌了。
“駱銘為了這個女人,選擇正麵和他剛,他甚至有些嫉妒,無論她變成了何種模樣,刻入骨子裡的那種氣質,這個女人魅力還不減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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