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輕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乖一點。”
哢擦,手上的鏈子也被男人卸掉了。
尹唯一的手腕肉眼可見的紅了一片。
尹唯一垂下眼簾,她的唇瓣動了動,下巴帶來的疼痛讓她無法言說。
男人的聲音在她的頭頂上方,嗤笑一聲:“我給你解釋的機會,為什麼逃跑?”
女人艱難的開口:“我…我沒跑。”
男人眼神微眯,還沒等他開口,女人繼續道:“我哪裡都找不到你,隻能用這個方法讓你出現,昨天那個男人我真的不認識。”
男人語氣涼薄帶著疑問:“為什麼找我?”
“我答應你,有什麼你都衝我一個人來,求你放過曙光集團好不好?”
男人語氣更重了:“我何時針對曙光?”
尹唯一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的男人:“嗬,一夕之間,曙光集團的所有合作夥伴集體毀約,股價已經跌至零點,高層的管理人員紛紛辭職,傅總,你告訴我,除了您,誰還有這麼大的本事?除了你我也想不到彆人了。”
傅九州靜靜的聽著,心裡已經推演了千萬遍。
“傅總,我已經把手頭上的所有工作全部交接給我最信任的人了,曙光,我以後不會再去了,還請您高抬貴手。”
男人撩了撩她的頭發,說道:“很好,隻要你不在逃跑,乖乖的在我身邊,曙光那邊我會照料。”
“曙光集團不是是我做的,這個鍋我不背,我自會給你個交代。”
尹唯一有些驚訝的看著男人,心裡的恐懼更甚;這個男人既然說了不是他,他沒有必要說謊,可是誰又會針對她呢?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有什麼東西還會讓彆人覬覦?
她想不通,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一直推著她往前走。
忽然男人遞給她一身衣服,吩咐道:“穿上,帶你去吃飯。”
尹唯一扭扭捏捏的拒絕道:“我…可不可以不去?”
男人磁沉的嗓音壓低聲音,灼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耳邊:“你又不乖了嗎?”
尹唯一下意識的顫抖,滿臉窘迫:“我…我…我腿疼。”
女人的聲音帶著埋怨的委屈,緩緩的低下頭。
頭頂上的聲音輕輕地笑了一聲,男人如墨的眸子。落在近在咫尺的女人臉上,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然後說道:“知道了,我叫人把飯送進來。”
尹唯一窘迫的把頭低的更低了,他她的眼底充滿了諷刺。
“以後不準再亂跑了!若是我沒能及時趕來,你可知將會產生怎樣不堪設想的後果?”男人周身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氣息,原本充滿危險與血腥味道的語調瞬間變得異常邪惡起來。
尹唯一十指緊緊交叉相扣,竭儘全力想要抑製住那不斷顫抖著的雙手,並壓低聲音問道:“你究竟對那個男人做了些什麼?”
男人伸出手將她略顯雜亂的發絲輕輕撩至耳後,動作優雅而自然,但口中說出的話卻讓人毛骨悚然:“沉海了。”
他的語氣平淡至極,仿佛隻是在陳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好像在說“今日天氣甚好”一般稀鬆平常。
然而,就是這樣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充分顯示出在他眼中,一條鮮活的生命竟如螻蟻般卑微,可以被輕易抹殺。
尹唯一愣了下神,心底有些後怕,如果昨天她真的被那個男人騙走,她甚至不敢想象,麵前這個男人究竟會怎麼對她,是不是也會毫不留情的把她扔進海裡,喂魚!
男人看出了女人眼底的恐懼,聲音也變得溫柔:“放心,我不會把你丟海裡的,你引我出現我很開心,以後我的手機會24小時為你開機,不會讓你再找不到我。”
女人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她盼了那麼久,沒想到,他的溫柔就這麼猝不及防的給了她,這樣的耀眼的男人,究竟會在什麼情況下會為了一個人24小時都會等她電話。
她甚至有些看不透麵前的男人了。
他們在遊輪上待了整整三天,她好久都沒有這麼平靜了,她知道這樣的日子隻是一場夢,夢醒就要回歸一地雞毛的人生了。
終於,她又回到了那個空蕩蕩的彆墅,她就像他養的一隻家雀,永遠也飛不出籠子
如今她也不會再插手曙光的事情,夜夢也不會再去,男人也不強製她去當他的小秘,她每天都要做的,就是除了吃除了睡,偶爾去配合羅伯特的治療,餘下的就是靜靜的坐在窗台發呆。
她就像一隻沒了自由的金絲雀,錦衣華食,被束縛了靈魂,這個男人高興,就會來臨幸她一下,可最近一段時間男人來的越來越勤,基本上是長在這裡一般。
女人一身白色連衣裙,靜靜的坐在紗窗邊上望著窗外湛藍的天空。
下班回來的男人走過去把她圈進懷裡,誇讚道:“你果然更適合白色,很漂亮。”
女人嘴角露出一抹苦澀:“其實她最討厭白色了,死寂的白也象征著死亡,這男人準備的所有衣服基本上各種白色。”
女人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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