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白駒過隙。
轉瞬間已逝去一月有餘,但柳若清依舊昏迷不醒。
令人詫異不已的是,自與柳江會麵後,傅九洲對我的管束愈發嚴密起來。
每日閒暇之時,我總是習慣獨坐在後花園的搖椅上,茫然地凝視著遠方,思緒漸漸飄飛。
而他則每日必歸,與我一同用膳。
他細心地將我厭惡的香菜一一揀出;每晚亦會輕柔地為我吹乾發絲。
然而,他越是如此行事,我心中越發感到彆扭難言。這般親昵舉動,本應隻存在於戀人之間啊!
那麼,如今的我們究竟算是何種關係呢?
莫非我已成了被他困於屋內的金絲鳥?亦或隻是任其擺布的傀儡罷了……
她靜靜的坐在搖椅上發呆,出神到甚至沒有發現變了天氣。
驟雨交加,她才反應過來。
抬眼睛,便看到男人一身正裝拿著傘站到了她的麵前。
隻聽到男人涼薄的聲音:“過來!”
她渾身濕透,緩慢的站了起來。
一雙有力的手臂攬過了她的腰,順勢帶進了懷裡。
女人下意識掙紮了一下。
“彆動。”
男人把她帶回了房間,臉上陰沉:“為什麼淋雨?”
尹唯一眨了眨眼睛:“我走神了。”
男人的表情有些無奈,拿了一個浴袍遞給她:“不想著涼,就快去洗澡。”
尹唯一出來時,男人已經坐到床上看著電腦,很顯然,他已經洗過澡了。
聽到動靜男人微微抬起頭,合上手中的電腦。
“過來。”
尹唯一捏了捏睡袍,走了過去。
男人拿起了一旁的吹風機。
尹唯一有些詫異,淡淡的說:“我自己吹吧。”
“做好。”
尹唯一小心的坐到床前,男人順勢移動到她的身後。
他很認真的幫他吹著頭發,細長的手指在她的發絲之間遊走,她甚至還能清晰的聽到他的心跳聲。
吹風機的聲音停一下,尹唯一猛的站了起來,那一股眩暈感讓她眼前一黑,身形都有些踉蹌。
身後的男人,那雙黑眸縮了縮。
這麼著急離開他在的範圍,她就這麼抗拒他的靠近嗎?
心口悶悶的難受。
尹唯一換了一身很保守的絲質睡衣出來時,男人還靜靜的坐在床上。
驚訝之餘,在地上磨磨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