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江自從見到尹唯以後,內心充滿了憤恨和嫉妒。尤其是看到傅九洲對她百般嗬護時,更覺得柳若清真的太不值得了!他被怒火衝昏頭腦,下定決心一定要除掉尹唯才能解心頭之恨。
經過一番努力,柳江終於重新聯絡到了當年的那個神秘買家。
他毫不猶豫地撥通了一個越洋電話,並用一口流利的外語與對方展開談判。
"我手上有你們一直渴望得到的東西。"
然而,電話那頭卻傳來一陣輕蔑的嘲笑聲,對方的語氣異常冷漠且帶著些許不耐煩地質問:"你讓我如何相信你呢?"
麵對質疑,柳江連忙解釋道:"兩年前未能按時將心源送達確實事出有因,但當時提供給你們的那些報告絕對都是真實可靠的。而且,像這樣能夠完美匹配的心臟實屬罕見,特彆是那種特殊血型更是鳳毛麟角般稀少。"
似乎是被柳江說動了心,電話那頭沉默片刻後再度開口問道:"彆囉嗦了,直說吧,這回你打算開價多少?"
柳江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起來,仿佛隱藏著無儘的憤怒。
他緊緊握著手機,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
"分文不取,但這次的心臟由你自己去取。"他的語氣冰冷而生硬,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年輕男子驚訝的聲音:"哦?黑市上的規矩一向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什麼都不要,難道是在戲弄我嗎?"
然而,麵對對方的質疑,柳江並沒有動怒。他依舊保持著冷靜,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先生,請不要誤會,我這樣做並非毫無目的。"
他頓了頓,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繼續說道:"我所求之物,便是讓那個女人死去……"在這一刻,他的聲音充滿了仇恨與殺意。
電話那頭的男人,懶散地靠在沙發上,手中夾著一支香煙,輕輕彈了彈煙灰。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冰冷刺骨,寒意從眼底迸發而出:“這就是你開出來的條件?目標是誰?”
柳江的聲音冷酷而無情,仿佛來自地獄深處一般:“你夢寐以求的那顆心臟,就在那個女人的身體裡。”
男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嗬嗬,好一個一箭雙雕的妙計啊!閣下真是高明得讓人佩服。”
“這筆生意,我答應了。”男人掛斷電話後,立刻對身邊的人下令道,“來人,馬上準備前往z國。”
站在一旁的手下臉色顯得十分為難,他猶豫片刻後說道:“可是,女王陛下有命令,禁止您踏出本國國境。”
蘭溪猛地瞪大眼睛,憤怒地盯著眼前的人,咬牙切齒地說道:“祖母的病情已經日益嚴重,如果再找不到合適的心臟移植,她恐怕撐不了多久了!難道我們就這樣坐視不管嗎?”
“那麼,王子殿下您的意思是……”手下小心翼翼地問道。
蘭溪深吸一口氣,堅定地回答道:“我已經找到了與祖母相匹配的心源,這次無論如何,我都要親自去把它帶回來。”
來人恭敬了行了個禮:“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叮!
蘭溪打開手機中傳來的資料,坐在沙發的他似乎有些意外,指尖夾著的高檔雪茄都燃燒到儘頭,滴落在昂貴的沙發上。
男人眉毛緊蹙,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忽明忽暗的嘲諷,幽幽的說:“是她,還真是人間何處不相逢,電話裡那個人是誰?這個女人到底擋了他什麼樣的路?”
男人坐在沙發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若有所思地沉默了許久。然後,他漫不經心地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小言言,祖母的心源找到了。"他的語氣平靜,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希望。
此時此刻,正在茫茫大海上漂泊多日的陸薄言接到這個電話後,微微眯起眼睛,回應道:"蘭溪,每個人的命運都是注定的,不要為了達到目的而去傷害彆人或者自己。"
然而,蘭溪卻突然輕聲笑了起來,似乎對陸薄言的勸告不屑一顧:"我心裡有數,那些普通人的生命如何能與我敬愛的祖母相提並論!"
接著,他又故作神秘地說:"薄言啊,你可知道這次心源的宿主究竟是誰嗎?說來也真是巧合得很呢。"
陸薄言那邊的信號時有時無,聲音也變得斷斷續續:"你在說些什麼?我沒太聽清"
"是個女人哦,而且你還認識她。"蘭溪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笑意。
陸薄言的眉頭緊緊皺起,聲音不由得提高了八度:"蘭溪,如果讓女王知道你是通過傷害他人來延續祖母的生命,她絕對不會同意你這麼做的!"
蘭溪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眼神卻異常堅定地說道:“我無法顧及其他,祖母的身體狀況每況愈下,如果再不進行移植手術,恐怕難以撐過今年。”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決絕與果斷。
“申屠蘭溪,你究竟想乾什麼?”電話那頭傳來陸薄言焦急的質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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