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唯一猶豫再三,還是去了星都廣場。
不管這個人有什麼目的,她總不能一直像傻子一樣活在彆人的羽翼下。
外婆的死,何琰的死,到底是為什麼,她不明白,她究竟得罪了誰的。
傅九洲你口口聲聲說讓我信你,可你信過我嗎?
尹唯一在咖啡廳裡,等了一個小時,兩杯咖啡都進肚子了,人還是沒來。
她苦笑著,被耍了嗎?是啊,誰又會為了一個毫無價值的人去幫她翻案呢?
她起身剛要走,一聲久違了的聲音傳來。
“尹大小姐,耐心還很是淺,這麼一會就等不及了嗎?”
尹唯一看著來人,依舊是那麼帥氣,那張臉也依舊是那麼令人討厭。
尹唯一沒好氣的咬牙:“是你?我沒空陪你玩。”
尹唯一拿起包與他擦肩而過之時,男人拉住了她的胳膊。
尹唯一嫌棄的說了一句:“放開。”
男人則賤兮兮霸道的說:“如果我不呢?”
尹唯一輕笑一聲,眼神瞬間淩厲:“我會報警,如果你不怕丟人的話?”
蘭溪雙手舉起,滿臉堆笑:“請坐吧!我想我今天帶來的的信息你一定感興趣。”
尹唯一的視線落在蘭溪身上,又掃視了一下周圍,才又回到座位上。
“尹小姐,不必對我如此防備,我是帶著誠意來的。”
尹唯一眼底閃過疑惑:“你的條件?”
蘭溪湛藍色的眸子閃過一絲精光,好一個清醒的女人。
“我需要你的血,救一個人。”
尹唯一眼睛微眯,是啊,她血型特殊,服刑期間,成了那些人謀取私利的移動到血庫。
尹唯一輕笑:“那就得看蘭先生帶來的消息夠不夠分量。”
氣氛微妙,大個子男人,拿出一份文件推給尹唯一。
尹唯一打開,一目十行,聽著蘭溪的敘述,身體一僵。
“你說,那幾個害了柳若清的人,又重新出現在北海市了?”
蘭溪點了點頭。
僅憑幾張照片,她是不信的,當時那裡根本沒有監控,除了自首的那一個,其餘幾個人的模樣,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長什麼樣。
尹唯一眸子閃了閃,理智告訴她,麵前這個男人不可信。
“蘭先生,拿我開涮也要有個度,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你一個外國人,是怎麼知道這幾個人就是當年害柳若清的那幾個人呢?”
蘭溪噙著笑,皮笑肉不笑的回應:“紙,終究包不住火,有心查總會有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