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唯一閉上眼睛,呼吸漸漸平靜。
男人漆黑的眸子睜開,在黑暗中看著懷中的女人。
他終究是把她傷的太深了。
現在他能做到,是把一切撥亂反正回去。
當年的真相究竟是什麼。
讓她做回那個閃閃發光的人。
他們之間該有個孩子。
讓傷害她的人,受到懲罰。
傅九洲這邊查的很快,真相的背後,竟然是如此殘酷。
柳江那邊也沒閒著,一直關注著傅九洲這邊的動靜,他做了兩手準備。
在得知傅九洲已經懷疑到老家主身上時,他早已想好了對策。
他拿起電話打給大洋彼岸的傅博遠:“家主,當年的事情,小九已經查出來了。”
傅博遠手上潘的紫檀川突然頓住:“不可能,你上次打電話,我已經又重新善後了一遍。”
“是真的,我也是剛剛得到消息。”
傅博遠冷哼一聲:“不愧是我的兒子,終究把他老子比下去了。”
柳江這邊急的嘴都瞟了:“接下來該怎麼辦?如果少爺知道這件事,有您的手筆,一定不會善罷罷休的。”
電話那一頭的傅博遠,臉上有些複雜,冷聲吩咐:“就算他查出來,我隻不過是坐實了那個女人的罪名而已,父子反目成仇的戲碼我不想見,按你上次說的辦,我會想辦法引開小九。”
柳江掛斷電話,臉上恢複了狠厲。
寰宇的總裁辦公室赴九州,一目十行的掃著手裡的文件,每看一張他的心就沉一分,他怎麼也想不到,她在監獄裡的三年生不如死。
他甚至還混蛋的以為,她夢中囈語的阿琰是陸薄言。
可他還是沒有完全掌握他父親在裡麵究竟做了什麼,他沒有證據,也不能打草驚蛇,更不能再次把她置於危險之中。
忽然刺耳鈴聲響起,傅九州掛了又掛,打電話的人是不接不罷休的鍥而不舍。
傅九州抿了抿下唇,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起手機按下了接通鍵。
電話的那頭並不是傅博遠,而是他名義上的母親。
傅九洲臉色鐵青,神色十分凝重。
“boos,發生什麼事了?”
“老爺子,心梗搶救,申請最新航線,馬上飛f國。”
傅九洲雖心有懷疑,可是一想到傅博遠確實有心臟病,還曾幾次病危也就疑信了。
尹唯一再次來到夜夢,找到了薑慧,讓她幫忙辦了假的身份證。
他知道,如果她決定和來蘭溪走的話,用自己的身份絕對走不出帝都,更彆說是z國了。
當她經過806包廂時,門沒有被關,留了一道縫,蘭溪正在和陸博言爭執著什麼。
本想就此離開,可那些話就那麼輕易的飄進她的耳蝸,男人的一番話,仿佛把她定到了當場。
陸薄言語氣也變得怒斥:“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如果女王知道你要這麼乾的話,她絕不會同意。”
蘭溪依舊我行我素,堅定的說:“祖母不會知道,我找了這麼多年,絕不會放棄救祖母唯一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