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域顯然是看清了當前的情勢,拉住了段夢軒。
如果兩方真的交起火來,難免不會傷了人質,此刻他們處於被動。
柳江忽然下跪,曉之以情,動之以禮:“小九,叔從小到大都沒有求過你什麼,求求你救救清清,她才剛醒,不能再出什麼意外了。”
傅九洲眼底閃過狠厲,扶起柳江:“柳叔,你放心,我一定會救若清的。”
“蘭溪,你到底怎樣,才能放了她們兩個?”
蘭溪拿著槍指著柳若清和尹唯一,忽然說道:“讓你的人退出去,不然她們兩個我先殺一個。”
傅九州幾乎是一秒沒有猶豫吩咐道:“都退出天台。”
上官域疑惑出聲:“九哥,不能退。”
“讓它們先退下。”
傅九洲的保鏢全部退下後,隻留傅九洲上官域段夢軒柳江幾個人,四對十。
蘭溪的保鏢迅速繳了他們手中的槍,鎖了天台的門。
即使落於弱勢,傅九洲的氣勢依舊沒有減,如同一個上位者的姿態:“現在可以說出你的條件了吧?”
蘭溪點了點頭:“和聰明人講話就是輕鬆。我說了這兩個女人你隻能先選擇一個,你們選誰。”
段夢軒說:“你不要奪寸進尺。”
蘭溪嘴角抽搐懟到:“你一個走狗,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叫喚。”
如果不是上官域拉著段夢軒早就衝過去,呼蘭溪的臉了。
一時間場麵陷入了僵局,傅九州心思難猜,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蘭溪看了眼手表。
“還沒有選好呢,不如我幫你們一把。”
蘭溪打了個響指,四個保鏢就把兩個女人移到天台邊緣,隻要稍稍一用力,他們就會像一隻折翼的蝴蝶,掉下去。
柳江眼睛瞪得像銅鈴,焦急的喊道:“喪心病狂的瘋子,你想乾什麼?”
此時的尹唯一看著百層高樓的下麵,心裡並沒有絲毫波瀾,她想的是原來這麼高。
可對於柳若清來說,這就是一種身體機能的陰影,她眼底充滿了恐懼,甚至都產生驚厥。
當她的眼神觸及到尹唯一的身影時,似乎又多了那麼一些莫名的安心。
“傅九洲,你選不選,不選,就一個都彆選了,我幫你處理掉。”
柳江撲通跪倒在三人的麵前:“小九,清清已經墜過一次樓了,她受不住的,她已經有些驚厥了啊!。”
上官域一臉震驚說道:“柳叔,這麼高的樓上如果真的摔下去誰都受不住啊!”
傅九州一直沉默不語,墨色的眸子直勾勾望著那個女人,似乎想的她神態中看到什麼期待。
可是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就是仿佛什麼都不在乎,沒有期許,沒有期待,更多的是平靜。
蘭溪有些不耐煩,示意保鏢動手。
柳江見狀撲了上去,被保鏢攔住,老男人大喊著:“我們選,我們選她。”
柳江指著柳若清神態慌亂。
蘭溪嘴角噙了一抹笑:“哦,其他人也是這麼想的?”
傅九洲就沉默不語,眼神危險的看著蘭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