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陸望潛並沒有要解釋的意思,而隻是麵色如常地繼續敬酒。
葉晚吟也隻能按下疑問。
其實短短幾句話和陸望潛的表現,就足以讓葉晚吟知道這裡麵差不多是個什麼故事了。
陸望潛手上一直不乾淨,這她是知道的。
這也是葉晚吟不認為陸望潛是最配得上她的結婚候選人的重要理由。
所以,露卡很有可能是什麼被陸望潛利用之後拋棄的人物,而莫娜……不知道是不是來替露卡複仇的。
葉晚吟心中大叫,你來複仇你盯著陸望潛搞啊,我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他去南美的時候我還是個小孩子吧!
唉,配不上就是配不上!
今天是她的婚禮,和葉三清發生糾葛也就罷了,還要有莫名其妙的外國人來當謎語人,這一切都是陸望潛惹出來的麻煩!
葉晚吟心中鬱悶,更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在陸望潛毫無利用價值的時候把他一腳踢開。
“滿意了?”愛德蒙朝莫娜說。
“哼,不把他那張臉踩在腳下,我是不會罷休的。”
莫娜抱怨道,但她的語氣很有幾分調情的意味,旁人聽起來,隻會覺得這是什麼興趣愛好而已。
“玩夠了就彆玩了。”
莫娜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又端著酒杯和旁人社交起來了。
旁邊的穆子默倒是聽出了幾分意思。
愛德蒙很顯然是個謎語人,從他一開始無端引用愛因斯坦就能看出來。
他說的雨季,肯定不是南美洲的雨季。
南美雨季除了小部分地區,現在這個時間點正是結束的時候。
而且鱷魚也不會在底部張嘴,而是爬上岸來覓食……
如果在沼澤底部不會動,那鱷魚都淹死了。
所以愛德蒙的意思是,下雨的時候不動的鱷魚隻會被淹死,就算張開大口也無濟於事。
但這個雨和鱷魚分彆指代的是什麼,穆子默並不清楚。
這事兒……搞不好得和盛晗昱說一聲。
他是知道盛晗昱那邊的一些動作,但對方的具體計劃他也不是很了解。
但穆子默直覺愛德蒙可能是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
而莫娜的態度倒是很明顯,她肯定是要針對陸望潛個人的,會不會針對陸家就不太清楚了。
隻可惜,陸望潛出走南美是在十幾年前,知情人未必都能活到今天,這種黑幫秘辛也顯然不會留下什麼文字記載。
那就隻能信息同步之後再議了。
穆子默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心說還好我給自己也做了一套,今天……肯定沒問題的。
這時候的休息室,有些熱鬨。
陸家這個宴會廳是老宅改建,所以其他的休息室和衛生間等等附屬設施都是要經過後院,再去往旁邊的偏房的。
沒有特彆固定分配給每個人的休息室,因為一般來說沒特殊情況也用不到,真要休息可以直接回住宿的房間了。
所以陸家的工作人員也隻是隨便把他們帶到了一間空著的房間,中途還路過了一間有點熱鬨的……
那就是雲樞剛才的特殊情況了。
程言野剛才被兩人扶出來,呼吸了一下新鮮的……新鮮的霧氣,倒是也好過不少。
而袁家棟……已經和周加文攀談上了,用的還是粵語,還親熱地稱呼對方為“gavin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