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璨翎回完表情,看著麵前的傅司洲說,“你要說的昨天晚上還沒說完嗎?”
傅司洲就是特地趁傅韶琛離開了,才來找她的,她說這話可完全不會使他後退半分。
雖然也和傅韶琛客套了幾句,讓他回傅家住幾天之類的,但對方隻是說還有工作,之後再來,他也沒轍。
但是,既然答應了之後再來,那就是還有機會,倒也不用急於一時。
比起傅韶琛來說,虞璨翎的問題最好是現在就解決。
“你現在跟我說忘不了他,你自己不覺得很荒謬嗎?”
傅司洲問道。
“我還是那句話,你用什麼資格來問我?”
虞璨翎忽然湊近他,拿手機拍了拍他的胸前,“傅總,你想要的太多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不是最好的嗎?”
“還是說……你真以為天底下的水域,都是屬於你的?我看,也未必吧。”
她冷笑起來。
傅司洲愣了愣。
他終於發現了,他以前對虞璨翎的認知一定是哪裡有問題。
她應該是這麼個性格嗎?
她不應該是傅韶璟找的花瓶嗎,除了門當戶對,外表體麵,宜室宜家以外應該沒什麼特點才對。
為什麼她現在攻擊性強得像葉家的女人?
難道這玩意真的會傳染嗎?
傅司洲有點懷疑人生了。
“我哪裡不比他們強啊?”
他最終還是問出了這句話。
虞璨翎沒有給他答案。
這個問題是有答案的,傅司洲也許是比傅韶璟強一點,至少人品沒有到爛透了的程度,但是她並沒有義務回答他。
而且他和傅韶琛也沒什麼可比性。
她隻是說,“也許以後某一天你會明白的,但不應該是從我這裡明白。”
看在也認識了這麼多年的份上,她還是客氣一點吧。
而傅司洲莫名地從她這話中讀出了一絲悲憫的味道,他剛回過味兒來,虞璨翎就走開了。
算了,還是和陸明業溝通一下就回去吧。
結果他得知陸明業一大早就出去了,也隻好默默離開陸家。
陸明業從警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接近深夜了。
他疲憊地又點了根煙,然後一抬眼就看到傅司洲的車停在他麵前。
“你在這裡做什麼?”
陸明業沒有滅掉煙,直接坐上了車。
“你不是說在這兒,我當然是來找你啊。”
傅司洲沒對他的煙提出任何意見,隻是打開了車窗。
“有沒有可能你一會兒就和我被人拍到了?彆搞這種,我還有安排的。”
陸明業把剛剛打開的車窗關上了。
“你這個安排真的合理嗎,你不是從來就不相信女人嗎?”
在虞璨翎搞這一出之前,傅司洲也不相信女人。
或者說,他不相信女人有能力搞出什麼風浪。
要說有能力的女人,他隻認葉逸凡一個,但是那個是女人嗎?妖怪來的。
“要是我說她不太一樣,你會不會覺得很搞笑?”
陸明業搖了搖頭,“這個根本就不是性彆的問題。她這種情況,不管她是男是女都好,可以合作我一定會合作的。”
“是,我也希望不是。”
傅司洲發動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