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調整啊，或者說，追加？”
“怎麼個追加法？”
陸望深往他盤子裡麵丟了一塊火腿，“這個好鹹啊，我不要吃這個。”
“鹹你還給我……算了，不和你計較。追加也行，但臨時再捏造一個項目嗎？網絡大電影怎麼樣，這個工期短，但總不會這個也適合她吧。”
“不不，誰說我們要從零開始了？”
陸望深搖頭。
陸明業雖說大部分時候能力是過得去的，但這種坑人的時刻，還是不如他。
“我們就把那些明知道會爛尾的項目收集起來丟給她，結束了。”
“你這有點過分了，萬一她自信心爆棚，全接下來呢？”
“這不就是正好嗎？”
陸望深似乎對芝士的意見沒有對火腿的大，一邊吃一邊說，“你總不至於擔心坑到其他人吧？要我說，能搞出來這種項目，本身就是來坑人的，讓他們互相坑，豈不是很好？”
“我其實是不想他們賺到錢，所以才說我們自己從頭捏造的。”
陸明業倒不是擔心這些人被坑，而是金錢是守恒的，它隻會流動。
那就是說如果九姨太被坑了錢，這錢肯定有個去處，他也不想那些捏造爛項目的爛人賺到這筆錢。
“沒關係，我們從中插一腳就好了。不過你說的也對，如果她全都接下來了，我們不可能全部乾涉的，隻能挑兩個三個重點項目來。”
陸望深答道。
陸明業因為盤子裡沒被丟進來芝士，鬆了口氣。
他其實是想吃麻辣小串的，但是和陸望深點的東西一起被送來也太奇怪了……所以他不得已，也點了些火腿和烤牛排之類。
至少還能算是晚上吃了燒烤，幸福感強一點……
吃夜宵最重要的不就是這個幸福感嗎……
不過，按照網絡慣例，他是不是現在應該拍個照？
但已經吃了一半……
“我拍了，發給你。”
陸望深看他拿起手機猶豫的樣子就知道他想做什麼。
“你什麼時候……算了，發給我吧。”
陸明業也發了難得的微博，但是他不會像陸望深這樣滿口胡言亂語的，而是發了相對正常的文案，“忙碌一天，犒勞一下自己。”
結果他發現剛才陸望深的熱度立刻轉移到了他這裡……
發什麼內容的網友都有，大部分是“大晚上看到這個太遭罪了”這一類拒絕深夜美食的類型，小部分點評他這夜宵感覺不是很夜宵……這話陸明業可就不愛聽了。
最莫名其妙的，就是問他為什麼陸望深差點被人謀殺他還在吃夜宵的……
有沒有可能他就是和陸望深在一起吃夜宵啊！
人，被殺了，沒有死，但會餓。
“我真服了，也是得對網絡十分了解的人才能玩得轉這個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