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我正在和明業討論這個問題,他剛好在我旁邊。】
於是葉三清收到的回複是這樣的。
她念了出來,笑道,“和我想的一樣啊。”
傅司洲這話的意思就是他和陸明業的關係密切程度,比陸望深和陸明業之間的要來的高一些。
“正在討論”還不夠,還要強調“正在身邊”……
【陸明業也有份啊?】
葉三清的意思是,既然他也有參加,為什麼他不和我說?
畢竟……理論上來講,陸明業才是和她關係更近的那一個吧。
“她在責怪你。”
“受傷的又是我?這次真是躺槍了。”
陸明業伸了個懶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你怎麼回事,不會真的被毒到了吧,今天狀態特彆不正常啊。”
傅司洲雖然嘴上抱怨,但是不妨礙他把酒杯遞了過去。
“我還不能偶爾想要擺爛了?”
陸明業一口喝掉了杯中酒,坐直了身體說。
葉三清確實是很會找重點,但是當這個重點是他本人的時候,這感覺就並不是很愉快了。
陸明業知不知道陸望深和傅司洲在做什麼?
當然知道。
也就是因為如此,很多時候他才刻意不發表意見,一方麵是借機觀察這兩人,另一方麵……可以不自己動手的事情,為什麼要自己動手。
在葉三清出現之前,這個關係還是微妙地平衡著的,現在嘛……
陸明業不知道什麼時候這種平衡會被打破。
雖然葉三清並沒有直接乾涉這些事,但不得不說,她的影響力就是有這麼大。
他也有謀劃,但是這個謀劃現在很難說會不會朝著他預想的方向去發展。
當然,擺爛是不可能的事。
他要是現在說放棄退出,其實……也不會怎麼樣,除了哪一方都不會放過他以外。
身處他這個位置,根本就沒有激流勇退這回事。
傅司洲也深知這點,露出了一個了然的表情,“擺唄,你現在就宣布說放棄繼承權。”
“嗬嗬,我沒了這個可就什麼都不是了,傅總難道是想金屋藏嬌?那可能是找錯對象了。”
陸明業反擊了一句,但沒接著往下說。
傅司洲看了他一眼,繞過了這個話題。
“不過她明知故問,也屬實可惡。”
葉三清剛才那句話最可惡的部分就是那個問號,傅司洲既然有這種打算,陸明業參與的可能性在百分之九十九以上。
所以責怪的意思就很明顯了。
“八成是盛晗昱出的主意……”
本來葉三清就已經難以應付了,她身邊還有盛晗昱這個家夥。
陸明業搖搖頭,“你就說我們沒討論好,所以暫時沒說,誰知道她先問了啊?”
本來情況也是這樣,且不管葉三清是不是開掛了,他們的行動被人推測出了,本來就占據了下風。
所以他才認為這種時候不能否認,順勢承認下來才是最好的。
不然現在否認了,要麼就換計劃進行,要麼……就到時候繼續進行的時候接受嘲諷和尷尬。
而且口頭約一下檔期又沒什麼問題。
“我已經發了。”
傅司洲晃了晃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