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要我說？”
陸明業沒有回答，隻是注視著他。
傅司洲沉默了一陣後，伸出手來握住他的手腕，“我們都知道答案的問題，就不要問了吧。”
“我以為你知道這一點的，我不是陸望潛那種人。”
陸明業沒有撥開他，但是也沒有其他反應，隻是淡淡地說。
傅司洲心說他今天看起來情緒很不穩定，認識他好幾年了，也沒見過他這個臉色。
“我知道，我不是在懷疑你。我隻是……”
“畢竟我沒提過？”
陸明業也知道自己情緒波動過大了，都怪陸望深！
要不是他之前弄得他心煩意亂，今天也不會這樣。
簡直就是失態。
他可不願意在傅司洲麵前示弱，也更加不願意暴露弱點。
“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我的，但我最多隻是私生活有些混亂，而且那個時候我在讀大學！多換點人有什麼錯？玩法多一點有什麼錯？”
陸明業有些無奈地說道。
溫疏墨知道的消息並非謠言，陸明業也不想為自己辯解什麼。
雖然他的道德水平也許在陸家人裡麵算不錯了，但放到外麵，也不能說是什麼君子楷模。
真要說的話，就是有過點關係的人多一些。
放在殺人放火違法犯罪的陸家，根本就是道德模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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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當然，他不會認為這是他的優點。
做過了就是做過了，也沒什麼好講的。
當時如此行事自然和他的生活狀態有關係，在陸望潛還是繼承人以及後麵出走南美的時間段裡麵，陸家本來就非常混亂，而陸明業跑去國外留學，就是想避免被波及，結果還是被波及到了。
他自暴自棄了一段時間罷了。
但這些話現在根本沒有必要說，他也不需要傅司洲的理解或者說……憐憫。
他隻是不希望被認為是和陸望潛一樣的人，這樣他會覺得他做的一切都沒什麼意義。
“對不起。”
傅司洲光速道歉，並且又握了握他的手。
這情況確實比他預想的要好很多……他還以為陸明業乾出過什麼把人玩死的事情呢。
這也不怪他，畢竟他們家有傅韶璟在前，陸家也有陸望潛這種不法分子……
傅司洲對於人類行為的下限預想是很低的。
“嗯。所以他最多隻能翻到點陳年舊事，然後從性取向方麵攻擊我。”
陸明業簡單接受了道歉，沒有繼續深談這事，而是冷靜地開始分析陸望潛的行為。
“那……”
當然，生活作風混亂在陸家根本不算事，傅司洲也理解這點，所以陸望潛也的確隻有一個可以攻擊的點。
但是陸望潛折騰半天就隻為這個？
他們早就做過預案了。
“那我問你，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一直都有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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