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書房後,卡爾文大步流星地走到書桌前,“介意我用一下你的書桌嗎?”
盧修斯看著已經在書桌上鋪開畫紙的卡爾文,心說:你都用了,你還問我乾嗎?盧修斯溫和地說道:“不介意,卡佩先生。”
“嗯,很好。”
卡爾文小心翼翼地將一長條畫紙展開,拿出一隻白色筆杆的畫筆和一瓶墨水放在桌上。
“您這是要作畫,卡佩先生?”盧修斯問道。
“嗯,”卡爾文將剛剛那一瓶尋蹤犬的口水倒入墨水中,“用尋蹤犬肋骨和尾毛製成的筆,加上尋蹤犬探尋現場後產生唾液,在魔法的驅使下,就能複原桉發時的場景。”
“哦?這麼神奇?”頭腦精明的盧修斯很快想到好幾種可以用這個手段發財的辦法,“為什麼我之前沒有聽人說過?”
“尋蹤犬在霍莫斯先生死後就失傳了,而且這種方法是我開創的。”卡爾文打了個響指,白色的骨筆從桌上跳起來,飛到放著墨水的碗邊,沾了點混合著尋蹤犬唾液的墨水,開始在白紙上作畫。
盧修斯湊到卡爾文身邊,看著這隻神奇的畫筆畫出了自家密室的門,和一隻大肥老鼠。骨筆像畫連環畫一樣,畫出了這隻大肥老鼠,開門、進門,以及背著一本筆記走出房門的樣子。
盧修斯看著骨筆在連環畫的最後,給老鼠像麻瓜的警察對待罪犯一樣,來了個特寫——肥碩的身軀,渾身沒有多少貓,最重要的是:這隻老鼠的左爪缺了一根手指。
“所以小偷是一隻老鼠?”盧修斯不確定地問道,他開始懷疑卡爾文的這種辦法是否靠譜了。
“老鼠?當然是老鼠,不過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卡爾文說道。
“他?”盧修斯有點奇怪,卡爾文為什麼要用“他”而不是“它”來指代這隻老鼠。
卡爾文拿著另外一隻畫筆,沾著紅色顏料,在老鼠左爪缺的那根手指上畫了一個紅圈,毫無感情地說道,“找到你了,彼得·佩迪魯。”
“彼得·佩迪魯?”盧修斯大駭,“他不是被小巴蒂·克勞奇給殺了嗎?”
“哼,當然不是,”卡爾文冷笑一聲,“他早就投靠了伏地魔,成為了食死徒的一員,沒想到他對伏地魔竟然這麼死心塌地,不知道它的忠誠從何而來。”
“那,那黑魔王會複活嗎?”盧修斯惶恐地問道。
“怎麼?你怕了?”卡爾文帶著濃濃地嘲諷意味問道,他拿起那副連環畫,指著最後的老鼠說道,“看清楚,伏地魔的信徒,隻配做一隻老鼠,苟延殘喘地活在下水道裡。馬爾福先生,你應該不希望自己的家族也落到這個下場吧。”
“不敢,不敢。”盧修斯低著頭顫抖地說道。
“不敢就對了,”卡爾文用冰冷的聲音說道,接著拿魔杖挑起盧修斯的下巴,用自己變成澄黃色的雙眼直視著他的飄忽不定的眼神,“把大腦封閉術練一練,不會就寫信問斯內普,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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