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宮遠徴如往常一般,給人用毛巾擦拭著手,幫她簡單洗漱一番後,宮遠徴就繼續坐在一旁看著他從藥房裡翻出來的雜記,而距離她受傷那天已經過去了三天。
而布丁在空間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心裡著急的不行,不停的呼喚著“宿主,宿主,你快醒醒吧!宿主,宿主!宿主,你可千萬彆出事啊!——我不想從頭開始了——嗚嗚——你不是你要回家的嗎?快醒啊!”
似是聽到它的聲音,躺在床上的人動了動手指想要醒來。宮遠徴率先看到,立馬坐到一旁拉著她的手輕輕的喊她。
“三七,三七,你是醒了嗎?三七。”等看到人醒了後,眼眶瞬間紅了。
等我費力睜開眼睛時,就看到一個男子紅著眼睛看著我,緩了一會才明白現在才是現實世界,回想著剛才做的夢,隻覺得格外的真實。
“三七!你醒了!”
我抓著他的手聲音有些虛弱,帶著不確定的語氣“宮遠徴?”
宮遠徴握著她的手道“是我,我在這。”
聽到他的聲音後我突然感到有些委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的夢境,緊緊的握著他的手聲音中帶著委屈的說著“宮遠徴,我好疼啊~”
宮遠徴一臉心疼“嗯,我知道,現在沒事了,一會不會再讓你受傷了。”
我撇著嘴抱怨著“我都,我都嚇死了~我還以為我死了呢~”
“沒有,有我在,不會讓你死的。”
我點點頭開口“嗯,我餓了,我想喝魚湯。”
“我這就讓人去做。”宮遠徴說完就去吩咐下人去準備。
我醒了的第二天,上官淺就來看望我了,不僅有她,連宮尚角也來了,隻不過他好像有些不太敢和我說話,隻是帶來好些補藥,又匆匆離開這裡,宮遠徴也跟著出去了。
“三七,你還好嗎?”上官淺坐在一旁麵帶擔憂的看著她。
我笑了笑,語氣溫和“好多了,就是傷口還是有點疼。”
上官淺慢慢開口“我已經把我們謀劃的事情告訴宮二先生了。”
我一臉震驚“啊!他沒罵我們倆吧?”
上官淺輕輕搖了搖頭“這倒沒有,隻是讓我們好好待著,滅掉無峰的事情有他來解決。”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那就行,主要是,我害怕他罵我笨。”
上官淺聞言掩唇輕笑起來“嗬嗬~三七,你怎麼這麼有趣?”
“嘿嘿~”
接下來的時間,我都老老實實的待著徴宮養傷,原本是想過去後山看看,但被宮遠徴看的太緊,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偷溜出去。
這天陽光正好,我坐在院子裡的秋千上吃著水果慢慢悠悠的晃著,宮遠徴就在一旁鑽研他的暗器。
我捏了顆草莓遞到他麵前,小聲詢問“宮遠徴,你吃嗎?”
宮遠徴頭也沒抬,直接張嘴咬著吃了。
我歪著頭問“甜嗎?”
“嗯,很甜。”
我從秋千上跳下來一臉得逞的樣子“嘿嘿~我要去找出去玩,你吃了我的草莓就當你答應了!我一會就回來!”說完直接變回原形朝外麵跑去。
宮遠徴看著一溜煙跑遠的貓咪在原地喊道“三七!你!”
到了月宮後,直接變回人形躺在床上,朝著外麵喊著“雲~雀~我來看看你了!雲雀~”
“三,三七姑娘?”宮子羽和雲為衫一臉震驚的看著從貓變成人的女孩,結巴著開口“三,三七?/花,花姑娘?”
聽見他倆的聲音,我翹著的雙腿僵愣在半空,僵硬的轉過身子看向站在門口的兩人。
一臉尷尬的笑著朝他們打招呼“哈哈……好巧啊!你們怎麼在這?”
宮子羽開口解釋“我過來試煉的。”
雲為衫也回答“我是陪著他過來試煉的。”
聞言,我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時不時的看著他們笑笑,最後實在是受不了才慢慢解釋給她們聽。
宮子羽和雲為衫聽完都是一臉不可思議,宮子羽則是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怪不得宮遠徴會對你如此特殊,原來你就是他養的那隻肥彪啊!”
一聽這話我立馬炸毛了“什麼肥彪!那是花!是花彪!還有,我一點都不胖!那是毛太長了!”
宮子羽趕緊道歉“好好好,是我口誤了,對不起啊!”
我瞪了他一眼,雙手環胸扭過頭冷哼一聲“哼!”
後來雲雀和月公子進來就看到三七一臉生氣的坐在椅子上,兩人大概也猜到了什麼情況。
於是月公子給各自倒了一杯茶,慢慢解釋今天的事情,也告訴雲為衫他們,他們是如何與三七相識的事情。
宮子羽和雲為衫聽完後,起身朝三七拱手道謝,謝謝她出手救了雲雀的性命。
我對此表示小意思啦!不用太感動了。
又和他們嘮了一會就起身告彆了,畢竟還有大小雪要去拜訪一下,等徹底露完臉後,才慢慢悠悠往徴宮走。
“花彪?你就是遠徴弟弟養的小貓吧?”上官淺去拿藥的路上,看到走在扶手上的貓咪,想要伸手去摸摸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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