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正處於旅遊高峰期堵車,再加上景區地偏遠,救護車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到。
林言原本是想要拉著她開車和救護車彙合,但在和醫生講了她的情況後,還是決定等救護車的到來。
警察已經趕到現場,對於此次事件,林言帶著自己侄子主動承擔全部責任,並積極配合警方的調查。
這邊,長時間的失血過多已經導致我的意識非常虛弱,身體漸漸發冷。
躺在地上,感覺嘴巴好乾,心裡全是“好渴,我好渴,好想喝水啊!”
終於等到救護車的到來,醫護人員趕緊采取緊急措施,但鋼筋的插入,對於他們救援產生了很大的影響,他們隻能先掛上葡萄糖補充患者的體力,一邊趕緊想辦法把剩下埋在土裡的鋼筋取出來。
經過一段時間的的努力,終於把人抬上了救護車。
林言見此也跟著上去,陳建和許佳寧把兒子交給朋友後,也跟了過去。
一路上走的並不順利,旅遊高峰期,再加上這一段路又窄還施工,更是緩慢。
布丁在空間裡看著外麵的情況,隻能瘋狂的給宿主磕藥,生怕她死在了路上,這樣的話,宿主估計就真的不會原諒自己了。
我現在就感覺自己瘋狂的在死亡線上徘徊,生命力流失的感覺非常熟悉,再不倒地的話,這藥都救不了我。
救護車在高速上飛快行駛,車上的醫護人員不斷著做著急救措施,儘可能的爭取更長的時間。
一個醫生看病人的意識逐漸衰弱,便急忙讓家屬和病人說說話,儘量保持她的清醒。
許佳寧哽咽著說著,但胡言亂語,自己都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我耳邊的聲音亂哄哄的,聽的不真切,意識消失前,突然一句話清晰的穿進我的耳中。
“睡著就回不去了!”
我立馬掙紮著睜開眼睛,想要告訴他,我可以堅持下去的。
林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說出來這麼一句話,但看著人有意識的反應,立馬握著她的手。
“誰睡著了誰是小狗,不說話就當你答應了。”
說完,握著自己的手突然動了一下,似是想說些什麼,但終歸是沒說出來。
一路上的綠燈通行,鐵騎帶路,救護車總算來到了醫院。
許佳寧跟著跑到了最後,親眼看著人進了急救室,這才癱坐在地上。
她的女兒也被帶過去檢查,很幸運的是,除了身體一些地方的擦傷,並沒有生命危險,隻需要住院觀察一天就可以離開了。
相比陳思思這裡,許岑生的情況就顯得很不樂觀,一晚上被嚇幾次通知書,後麵被搶救過來,但還是成了植物人。
林言確實主動承擔所有責任,知道她醒不過來,還提出會負責,照顧她一生,有時間就過來照看,沒時間就請個護工照看,倒也是讓人挑不出來毛病。
剛昏迷的時候,許歲安的家人還每天都過來照看,她的父母每天都以淚洗麵。
昏迷半年,父母因為她的大兒子在z市拿著許岑生的賠償款又開了店,便一個星期過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