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颶卻從實道來:“我雖對帝來閣不甚了解,但帝來閣閣主的威名可是能揚名遠郊的,傳言一手銀針製服敵方便有不少於五個版本,一個擅用針的人,若不會醫,那又是怎麼精準刺入敵方穴位上的?”
裴灼兮拿起針具,仔細端詳,卻被一枚針刺破了指尖。
驚奇發現,針尖上血竟浸入針內,下一瞬腦海中便出現了一段傳承記憶?
裴灼兮本想開口,浮丘無命卻先開口為她解惑。
“這套針具名為墜花針,是上古派的醫術傳承載物,若得繼承資格,則會成為上古派新一任掌門人並傳承門派所有醫術。”
裴灼兮皺著眉,抿著唇,深思著,卻又覺得腦袋空空。
最後她得到一個結論:“所以我莫名其妙就成了掌門人?”
冰念此時羨慕的看著裴灼兮:“姐姐真厲害!”
同為裴灼兮,卻非裴灼兮。
所以她們才同人不同命嗎?
裴灼兮現有的榮光是冰念所沒有且做不到的,這讓她不禁生起了挫敗感。
隻是她並沒有讓自己過多的沉浸在自卑中,裴灼兮能有所作為,勢必付出了她難以想象的艱辛。
她沒經曆過,又怎能與她一樣享受該得的榮光呢?
天下沒有免費的餡餅,一切都需要付出努力,無論你的初始點有多高或多低。
裴灼兮拿出一枚針,伸指撫摸著針身,情緒並未有所起伏。
對她來說,多一個馬甲不多,少一個馬甲不少。
蕭颶給她斟了一杯酒,笑眯眯的,卻讓裴灼兮感覺到了算計。
“閣主當了掌門人的話,那我可得叫您一聲掌門師祖了。”
由承物傳承的掌門人,都是開派祖師爺的徒弟。與他們這些由徒弟教會徒弟,再開枝散葉收來更多的徒弟不同,繼承人入門即為師祖。
而他蕭颶隻是門派中最小的一員,也是門派中的最後一人,雖然名義上他頂著掌門人的名頭自居,但他知道若門派隻剩一人,那跟被滅了派也沒什麼不同。
如今裴灼兮擔任了掌門人,那門派的複興還遠嗎?
如此想著,他慶幸自己擺脫了掌門人之責,若他意外離世,也不用覺得愧對師父,以及一眾師兄弟,師姐妹們了。
隻是高興歸高興,他生無可戀也是事實。
針具是浮丘無命給的,上麵自然會沾染著一些靈氣,靈氣圍繞,便能讓他的功力有少量的進展,他原本還以為他能揣一段時間呢。
哪知這還沒到一刻呢,東西便要給出去了,他能不生無可戀嗎……
靈力消失也就算了,功力停滯不前也罷了,但為什麼要他看見了一點希望,便立馬給他澆滅啊!!!
裴灼兮嘴上念叨了一遍師祖,不解問道:“所以我這是真的得傳承既得門派咯?那我師父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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