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無理取鬨,但我沒有撒謊,我確實沒有因為被甩鍋這件事不開心,也沒有因此生氣。”
沈溫言挪了挪身子靠了過來,額頭抵著額頭輕蹭,“我的錯,我不該自以為是的很了解你。”
這個姿勢讓他們靠得很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身上的氣息。
其實這不是他們第一次靠得這麼近,也不是第一次做這個親昵的動作,但今天蘇暖暖躲了躲。
被躲開的沈溫言表示很受傷。
嗯,又是美顏暴擊,蘇暖暖心想,這讓她很容易就會氣消原諒他的。
雖然無理取鬨的她有錯,但被沈溫言戳破心事的事她還是生氣的。
蘇暖暖又長出了一口氣,低聲說:“你其實也沒看錯,我的確是心情不好,不是因為被誣陷的事,但卻是因為這件事讓我想起一件不愉快的往事……”
說著說著,她的眼神逐漸迷離,在晚風帶來的花香與身下的青草香中,他們一起陷入到了那段久遠的回憶中。
一個梳著馬尾,臉上還帶著嬰兒肥的女孩,帶著迷茫被老師叫到辦公室,卻又被老師一言不發的丟在辦公室,獨留女孩一個人尷尬的站在辦公室中央,感受著辦公室裡其他老師異樣的眼神。
女孩在察覺到到辦公室裡的其他認識或不認識的老師們好似都在低頭忙著各自的工作,卻又總是不經意的抬頭偷朝這邊看,這一切異樣讓她在迷茫後又添了不安,迷茫於未知,不安也同樣來自未知,以及這詭異的氛圍。
她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把她叫來的老師終於回來,可老師依舊沒有解釋什麼,而是一臉嚴肅的讓女孩自己搜身,在女孩把身上口袋都掏了一遍後,老師沒能看到她想看到的東西,本是嚴肅的表情上添了一絲厭惡……
最終老師又親自在女孩的身上搜了一遍,結果自己是不會發生改變。
這一些讓女孩感到不快且難堪,即便如此她的教養還是讓她保持心平氣和,說了進來辦公室後的第一句話。
“老師,你這是要乾什麼,你找我什麼事?”
然而老師依舊沒有理會她,反而很是不耐煩的對女孩說。
“蘇暖暖,有同學說你偷了他的錢,你現在自己老實交代把錢還了,跟同學檢討道歉,不然老師就隻能報警了。”
在一旁偷瞧許久的其他老師們仿佛找到了口子,也紛紛開口討伐。
“就是,小小年紀不學好。”
“一個小姑娘,手這麼臟。”
“……”
女孩,也是曾經的蘇暖暖,不可置信地聽著這些對自己的討伐,而她這個被討伐的“罪人”直至此刻才知道自己成了小偷。
然而,誰丟了錢?誰誣陷她?為什麼給她潑臟水?為什麼所有人都堅信是她偷了錢?這些她仍舊通通一無所知。
彼時才十歲的她,明明什麼都沒做過的她,現在什麼也做不了的她,隻能乾巴巴地說她沒有,她沒做過,她不是。
蘇暖暖很積極的同意老師的報警警告,並催促一直警告卻不動作的老師快點報警,然而老師不會因為二十塊錢報警,也不會因為蘇暖暖同意報警而相信她,反而覺得蘇暖暖這一行為是在挑釁。
可老師似乎忘了她麵前站著是一個年僅十歲,連盜竊罪立案金額都不知道的普通小學生。
最後,毫無辦法的老師讓蘇暖暖到走廊上罰站,讓她承受每一個路過的師生的鄙夷,唾罵和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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