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進去時前麵有人正在辦理入住,兩人排在最後耐心等待。
輪到他們時,沈溫言把介紹信推過去時說:“這位同誌,可以給我們安排兩個相鄰或對門的單間嗎?”
前台的大姐本來是不耐煩的想開口罵人,結果就瞟見了壓在兩張介紹信底下才露尖尖角的小錢錢,張到一半的嘴就閉上了。
蘇暖暖在一旁看著這幕,大呼:鈔能力。
大姐反應迅速的左右看看,發現大堂此時就他們三人,手一伸就把介紹信拉過去檢查,嘴上叨叨道:“本來這事不允許的,但看你倆小年輕出門,知道你是擔心對象一個人住不放心,就偷偷給你們行個方便吧,不過這可不興和彆人說的啊。”
說話間不僅介紹信檢查完了,房間也辦理好了,“呐,鑰匙拿好,可彆弄丟了,還有你們可彆隨便串門啊,去了也記得敞開門,不然我這真不好做。”
沈溫言也不尷尬,大大方方接過鑰匙,“好的,我們絕對不給您添麻煩。”
蘇暖暖也在離開前往她麵前放了兩顆糖,“謝謝,姐姐,請你吃糖。”
“誒,誒,好。”
大姐看著麵前兩顆大白兔奶糖,還有剛剛那聲稱呼,以及前頭的打點,心裡那叫一個樂啊,現在的年輕人真會來事,嘴也甜。
這邊,蘇暖暖他們上到房間,大致看了看房間環境不錯,衛生也做到位,雖說他們多半也不是睡這屋裡頭,但看到一個乾淨整潔的房間還是很滿意的。
看完房間他們就各回各屋,蘇暖暖雖然很想馬上去洗澡,但還是和在知青院時一樣,認真的檢查了一遍門和窗,通通鎖好,窗簾也拉上,她像乳燕回巢般,激動地衝進了旅店客房。
蘇暖暖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也洗去了連日的疲勞。
洗完澡她就上樓找沈溫言,兩個人什麼話也沒說,很默契的一起往沙發上就是一癱。
不過沒過一會兒,蘇暖暖就感覺沈溫言在往她這邊靠近,一點一點,最後她就被人抱了個滿懷,脖頸處傳來熟悉的觸感。
“想你了。”沈溫言低低地說道。
這回蘇暖暖沒有說什麼煞風景的話,也伸手抱住他的腰,輕笑著回他,“我也是。”
想和你的二人時光,想和你的擁抱,想和你的親吻。
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一開始隻是唇間的輕觸,這淡淡的純情逐漸旖旎,輕觸演變成了更深更親密的交融,空氣中隻餘二人愈發急促的呼吸。
蘇暖暖感覺這次的吻比以往的還要長,甚至分開後,沈溫言也依舊在她的唇間,她的臉頰間細細碎碎的輕吻著。
她緩和了呼吸後,感覺再任沈溫言繼續下去就沒完了,推了推他,“你差不多了啊。”
“情到深處,難以抑。”
沈溫言又是趁機表白,不過也確實停下了親吻,但抱著人的手還是沒鬆的。
蘇暖暖已經免疫他時不時來一下的表白情話,一開始還會難以招架,臉紅害羞,現在?習慣就好。
甚至偶爾還能點評上兩句,“聽著還行,但沒對稱,強迫症犯了,有點介意。”
“那‘難以抑製’,還是‘難以壓抑’,或者‘難以自抑’,哪個比較順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