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公安同誌們,以及國營飯店裡的客人們果然不負蘇暖暖所望——
調查了,行動了,抓捕了,傳開了,聊起來了。
“……依我看啊,公安同誌就該再深挖挖,狡兔還知道三窟呢,焉知那幾個蛀蟲有沒有在其他私藏贓款,光從那個主任家就搜出那麼多金條和大團結,你知道那些在現場的人看到啥不?那主任家睡的床是鈔票床啊,你想想,這得是貪了多少啊!”
蘇暖暖想著說的該是那個跟蘇建安狗咬狗的,姓梁的那個主任,不過幾個蛀蟲?兩個算幾個嗎?還是說公安同誌又查出其他上下線?
“謔,天天躺錢上頭睡覺,這人也是挺會‘享受’的。”
“還享受呢,抓出來的那幾個吃花生米的吃花生米,去勞改的去勞改,吃黃土去吧。”
“不過你們說,把這事鬨出來那個蛀蟲也是有意思,自己身上都不乾淨,居然因為被人打了就跑派出所報案,就因為懷疑陰自己的是自己的同夥,就把人給供出來了。”
“我猜多半是分贓不均,狗咬狗吧,結果沒想到有一個居然這麼大膽,跑去報公安。”
啥?她聽到了什麼?蘇建安因為被套麻袋跑去報公安,還把那主任給供出來了?
蘇暖暖震驚,這確實是她沒預想到的。
她和沈溫言對視一眼,能看出來,他也覺得挺一言難儘的。
兩人繼續豎著耳朵聽後續。
“誒,我不是聽說這事因為沒證據,不了了之了嗎?”
“嘿,說到這就有意思了,套麻袋這事確實沒結果,可等他們從派出所出來,報案那個回家一看,家裡居然遭賊了!又跑回派出所報案,懷疑對象還是之前那個。”
哇哦~那梁主任居然還真找人了啊,不過人家不是套麻袋,而是去找證據。
蘇暖暖就覺得今天來得真值,聽到這麼多過程。
“然後呢?公安上門調查,然後從那人家裡搜出他們挖社會主義牆角的證據?”
“哪能,派出所的同誌給他立案了,不過後來那人自己又跑去說沒丟東西,銷案了。”
“啊?那後麵的事怎麼出來的?”
“我有親戚就住機械廠家屬院,拜年的時候聽他說是除夕那天晚上,家家戶戶都在吃團圓飯呢,就有好多公安同誌上門抓人,大大小小的抓了好幾個呢,剛說被懷疑那個,就是你們剛剛說那個睡鈔票床那主任,另一個報公安的也在被抓的人裡頭。”
“我悄悄告訴你們,我聽說啊,這次公安同誌能逮著這幾個蛀蟲是因為有人匿名舉報,悄悄把他們的犯罪證據送到公安局啦,公安同誌順著那證據調查,結果拔出蘿卜帶出泥,把機械廠裡頭的蛀蟲給全揪出來了,就你們剛剛說那倆,在那幫子人裡頭就倆小蝦米。”
“好!真是大快人心!”
“嘖嘖,你們光聽說那些挖社會主義牆角的,不知道這裡頭還有人亂搞男女關係吧,聽說都把外頭那個娶回家,把私生女當繼女,光明正大養身邊了。”
“什麼?什麼?快展開說說。”
剛剛還在為蛀蟲義憤填膺的幾人,注意力瞬間轉移,興致勃勃的聽起關於蘇建安的八卦。
蘇暖暖:……果然還是桃色新聞更能激起好奇心,不過蘇建安出軌這事也有傳開就好,看來她不用年後“複工”了,這麼多罪證疊加,想來蘇建安以後能過上“好”日子,誒,說不定會是一顆花生米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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