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兩眼一閉,往沈溫言頸間一埋——
當鴕鳥。
之後蘇暖暖訂閱的名師一對一課程再次上線,在沈老師的指導下完成了第一次實驗。
明亮得讓人無所遁形的房間內,蘇鴕鳥隻是把頭埋在名叫沈溫言的沙堆中,掩耳盜鈴,不知過了多久,蘇暖暖人都麻了,實驗終於結束。
沈溫言理了理衣著就想起身找濕巾,但被蘇暖暖拉著,鴕鳥暫時還想繼續當鴕鳥,所以埋鴕鳥的沙子還有用。
眼不見為淨了,可聽覺和觸覺還在,反而因為少了視覺這兩個感覺更加敏感,尤其是耳邊那一聲聲喘息,後頸那一下下的親吻,這一閉眼適得其反,她更難熬了。
然而等蘇暖暖緩過來一抬頭就看到沈溫言眼尾稍紅,眼中欲\\色未散,嘴角揚著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好一幅濃豔的美人圖,她下意識就是從一旁抽過一個抱枕蓋他臉上去。
男妖精出來蠱人了,危!
沈溫言沒有扯開,抱枕後傳來他悶悶的笑聲,接著就秒變委屈巴巴,“暖暖。”
“我正在惱羞成怒,這招沒用。”蘇暖暖義正言辭,堅決不被美\\色誘惑心軟。
“好吧,”他語帶隱隱笑意,自行從枕頭後挪開,找出濕巾就拉著她的手清理。
目標都不在了,蘇暖暖也懶得再舉著,反手就把抱枕抱懷裡了,坐起身安靜地看著沈溫言給她擦手。
沈溫言抬頭看了她一眼,笑問:“暖暖還在惱羞成怒嗎?”
蘇暖暖乜了他一眼,“不怒了,但還在惱,還在羞。”
沈溫言又抬頭認真看了看,評價道,“看著不像。”
“我這叫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蘇暖暖的嘴硬還在持續輸出。
剛剛才饜足一頓的沈溫言心情甚好,耐心順毛摸,“嗯,不愧是暖暖,”緊接著話音一轉,“那驗貨滿意嗎?”
蘇暖暖:……
沈溫言不催她,手上動作很快收尾,蘇暖暖抽回手,清了清嗓子道:“那什麼,時候不早了,明天還要去爬長城,我先回房了,晚安。”
沈溫言不答,隻是似笑非笑地看她,看得蘇暖暖準備發問時他才大發慈悲你地說:“晚安,暖暖,祝好眠。”
“你也是。”
蘇暖暖很是鎮定像往常一樣和沈溫言交換了個晚安吻,然後鎮定的起身離開,但腳步飛快。
殊不知被她丟在身後的沈溫言在她的身影消失後,麵上的遊刃有餘消失殆儘,此時抱著抱枕埋頭樣子就和她剛剛裝鴕鳥時沒有二樣。
好嘛,不愧是一對,兩個人都在裝相。
不過他甚悅的心情中也有一點點小遺憾,可惜沒能看到暖暖害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