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蘇暖暖一臉夢幻地喃喃道。
這話說的是貓媽媽,那三隻小貓崽毛色還沒顯色,隻能看出顏色但還沒太明顯,但是貓媽媽是真的絕美,不愧是貓界女神三花貓。
渾圓的雙瞳,對稱的橘色麵具,若隱若現的黑色參雜其中,恰到好處又不喧賓奪主,花了貓臉,飽滿的唇套,潔白無瑕的圍脖和肚皮,如麵具那一樣的橘黑花臂停在了恰當的位置,隻餘兩顆形狀飽滿可愛的山竹。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長年的流浪生活,再加上剛生完崽子,貓媽媽有些消瘦,毛發淩亂潦草,有些禿,甚至剛剛被沈溫言拿回來時還是臟兮兮的,如今乾淨的模樣還是蘇暖暖用了清潔功能的結果。
蘇暖暖:又是感歎清潔功能偉大的一天。
還未洗漱就出來接待“小客人”多少有些失禮,欣賞完三花美貌後,蘇暖暖和沈溫言就兵分兩路,一個去洗漱,一個做早飯。
至於雷娜本來是跟著蘇暖暖的,結果被她關廁所門外了,隻能回頭去找沈溫言了。
回房間洗漱再出來時,蘇暖暖就拿出了一堆新鮮出爐的貓用物品,成年貓和幼貓皆有。
沈溫言之前倒的水貓媽媽早就喝完了,蘇暖暖又重新用水拌了一份貓罐頭給她,當然也沒有忘記雷娜的份。
趁著貓媽媽埋頭乾飯的時候蘇暖暖很勇地從籃子裡抓起一隻貓崽子,察覺到這邊的動靜貓媽媽吃飯的動作立馬停下抬頭盯著她,混身肌肉也蓄勢待發,一旦她有任何不好的動作,她都能立刻做出反擊。
蘇暖暖眨眨眼,麵上無動於衷,好似沒在怕的,但嘴巴很實誠,“……雷娜。”
“汪,”雷娜迅速回應並來到她身邊。
不需要指示雷娜就知道自己過來乾什麼,就緊盯著貓媽媽的動作,同樣蓄勢待發,同樣一有異動隨時做出反應。
雷娜今天依舊是他們家堅實可靠,聰明機靈的大寶貝。
蘇暖暖確認自己的“安全”後,就把一個超迷你的小奶瓶懟到貓崽子的嘴邊,奶瓶裡是同樣用稀釋過的靈泉水拌的幼貓罐頭,沒有小動物能拒絕靈泉水的誘惑,更何況還是又冷又餓度過一晚的貓崽子,哪怕沒有靈泉水,都不需要她做什麼,小貓就憑本能“啜啜啜”的開始乾飯。
幼貓小小,身體的任何變化都清晰可見,眼睜睜看著手中小貓的肚子一點點鼓起來,蘇暖暖果斷收回奶瓶,把小貓放回貓媽媽身邊,又繼續朝竹籃裡剩下的兩隻下手。
貓媽媽:……
看看自己腳邊吃飽後還在意猶未儘吧唧嘴的崽子,又看看繼續喂她崽的蘇暖暖,最後看看正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的狗,以及鼻尖口中縈繞著的美味,貓媽媽選擇擺爛,埋頭繼續乾飯。
蘇暖暖瞟了一眼貓媽媽,又扭頭朝雷娜誇誇,“雷娜真棒,我這邊沒事了,你也回去繼續吃飯吧。”
這也就是沒有空手,不然妥妥得給雷娜來個揉揉誇誇套餐。
不過山不就我,我便就山,蘇暖暖沒手,但雷娜有毛茸茸的大個子,自己就貼上來黏糊了好一會兒才走開。
等喂到第三隻時,沈溫言也做好早餐過來,“還有什麼要做的?”
蘇暖暖看了眼圍欄裡空蕩蕩的環境,“鋪張墊子,或者幾張尿墊,臟了就丟,還有放貓砂盆,竹籃夠大不換了,暫時就這些。”
她說的這些東西早就準備好放在一邊,沈溫言聽完就開工布置,也不知道貓媽媽是心大還是已經放鬆警惕,全程專心乾飯,就連沈溫言鋪墊子鋪到她那邊,她也是挪個位就繼續乾飯,全程連頭都沒抬一下。
蘇暖暖和沈溫言相視一笑,“看來我們之後不用擔心被貓媽媽襲擊了。”
話落,她手中最後一隻貓崽也吃飽喝足,被她放回貓媽媽身邊,“搞定,毛茸茸都吃飽了,兩腳獸也要去乾飯。”
沈溫言攬上她的腰,“剛好,早餐應該也放涼了一些。”
天寒地凍還雪花飄飄,這樣的早晨就該來點熱乎的湯湯水水,遂今天的早餐是鮮肉小雲吞,熱滾滾的麵水澆在提前調好的底子裡,豬油融化,紫菜和蝦皮舒展,光是聞著就香。
喂完貓貓再來吃熱食,剛好,她的貓舌頭有救了。
……
這樣的天氣不僅適合吃熱乎乎的湯湯水水,還很適合窩在暖洋洋的房間裡擺爛。
於是,同樣吃飽喝足的蘇暖暖和沈溫言哪也沒去,啥也不去乾,甚至連房間都沒換,就窩在正房的客廳裡放著電視,聽著聲兒,各自看著書。
也就雷娜這個毛多的,還很嗨皮的在院子裡玩耍。
這興奮勁兒,要不是知道她以前待的基地就在京市,蘇暖暖都要懷疑雷娜是隻南方犬,第一次見雪。
至於四隻貓貓,吃飽喝足,又身處溫暖舒適的環境,解決了一下五穀輪回之事後,就一家四口整整齊齊窩回竹籃裡睡覺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他們以前吃的太雜,還是靈泉水發揮作用,他們家的客廳遭受了一波生化攻擊,雷娜也是因為這才一溜煙兒的跑出去享受凍人景色,哪怕蘇暖暖立刻清理除味,她依舊在外頭不肯回來。
“沈溫言,我們要不冬天時把遊廊用玻璃封起來,出入口就用厚簾子擋著,這樣就算天冷遊廊也能照舊發揮它連通各房間的作用,現在這樣除了擋雪,溫度還是照樣低,來回走動時還挺麻煩的,你說是吧?”
沈溫言:……
蘇暖暖半天沒等到回應,看過去就見沈溫言直勾勾地看著她。
她下意識摸了摸臉,沒臟東西吧?她又叫了聲,“沈溫言。”
沈溫言笑了笑,“我覺得這個主意很好,到時我們就可以在遊廊那看雪了,視野絕佳。”
蘇暖暖點點頭,“然後,你乾嘛?”
“我就不能隻是想看著暖暖嗎?”沈溫言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蘇暖暖又點點頭,“可以,所以,乾嘛?”
真是執著,沈溫言啞然失笑,“我隻是在想一件事,是我太遲鈍還是暖暖太能忍。”
然後在蘇暖暖迷茫的神色中,他從衣襟裡掏出了那塊從戴上至今,除了保養就再也沒摘下過的狗狗玉墜,他們的定情信物。
他朝蘇暖暖晃了晃玉墜,問道:“它是個神奇的小東西,我猜對了嗎?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