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能殺死他。如果他死了,誰來證明隻有郭太一人想謀害成公子?
“為了保住我們白波軍所有人的性命,唯有把活著的郭太,交給漢軍。如此才能證明我們的無辜。這是我們唯一的生路。”
“交出去!交出去!”眾人又是陣陣高呼。
“好!”楊奉大聲說道。“我馬上派人聯絡漢軍,然後我們四位首領,共同把郭太押送漢軍軍營前,並向漢軍請罪。哪怕我們都死了,也要保住大家的性命。”
楊奉這最後一句,自然是在買好。
如果漢軍殺死他們四人,同樣不會放過白波軍的任何一人。
很快,郭太就被楊奉四人押解到離他們最近的北麵漢軍營寨前。
結果,北麵漢軍說了,他們隻是治安軍,也就是青州的地方軍隊。應該把郭太押解到晉陽城,交給並州牧劉岱處置。
如此,劉岱才知道,自己當著白波軍的麵,說是請成公子親自過來,給成公子惹了多大的禍事。
劉岱能做一州之牧,自然不是笨蛋。
他馬上就明白了,白波軍是看到他派出信使的去路,才判斷出成公子會從哪個方向來晉陽。
劉岱汗都出來了。
如果成公子沒事還好。
萬一成公子出了事情,不要說這十幾萬白波軍,包括自己在內,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劉岱嚇壞了,可又不敢聲張。
他生怕激起治安軍的怒火,此時就要大殺特殺。
好在,就在此時,雁門關的援兵已到,正從晉陽的北方,想繞到晉陽的西麵。
這可是正規的護民軍,不像治安軍那麼粗鄙。
護民軍的將領,劉岱見過好幾個,都是很有水平的。
於是,劉岱馬上親自出城,與樊北和張牛角取得了聯絡。
蔡成聽完劉岱的講述後,看著劉岱滿頭大汗的樣子,笑著安慰道:
“公山使君放心,即使我出了事情,青州也不會怪罪使君的。使君遣使送信讓我來,本是良策。因為隻有我現身說法,才能真正安撫白波軍,從而為並州再添十幾萬人口。”
說著,蔡成摘下了頭盔。
本來劉岱看到蔡成戴著頭盔前來與他見麵,就很是不解。
見自己,成公子的身份可不是護民軍大帥,而是並州真正的東家。
如此,成公子見到自己,不先摘頭盔,於禮不合。
可此時看到成公子摘下頭盔,才看到成公子頭上包紮的繃帶。
“成公子,你這是……”劉岱有些驚恐地望著蔡成頭上的繃帶。
其實,不用問他都知道,這肯定是伏擊造成的。
蔡成微微一笑。“沒事。伏擊從我身後偷襲,頭頂上被伏兵的箭矢,犁出了一條溝,十天左右就會痊愈。也怪我大意,嫌頭盔有些重,就摘了頭盔。”
劉岱哆嗦了起來。
他這是後怕。
箭矢已經在成公子頭頂上犁出一條溝,可見當時的情況有多驚險。
萬幸啊萬幸,成公子隻是被犁了一條溝。如果成公子重傷,甚至是缺胳膊少腿……
劉岱已經不敢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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