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玫邁向成熟年齡段的這些年裡,她不是沒有遇見過類似梁燦這種年輕帥氣的男人。
那些小奶狗們都對何玫的成熟風韻,表現出了極度的癡迷。
追求的路數也是層出不窮,千奇百怪。
或故作成熟,或展現陽光燦爛,什麼套路何玫沒見過?
但梁燦這樣的,她是真沒見過。
他年僅十九,油腔滑調,從不故作成熟,因為當遇到需要他成熟的場麵時,梁燦就老道的讓人不自覺忘掉他的年齡。
可能很多十九歲的帥哥,已經有過不少情感經曆,泡妞技巧花樣百出。
梁燦不是,他其實一直都在跟你打直球,讓人根本招架不住。
就如同此刻。
何玫心裡疑惑的很:他是怎麼做到前腳剛和一個女高聊完,後腳就厚著臉皮來找自己的?
最讓何玫自省的是,自己竟然就讓他來了!
套房的會客廳,梁燦凝視著何玫,向前了一步。
赤腳踩在毛毯上的何玫,在身高上就和梁燦拉開了極大的差距。
她淨身高一米六七,而梁燦比何玫高了快二十公分。
身高這玩意吧,平時感覺沒啥用處,這種時候,就體現出了強大的壓迫感。
當你需要仰頭看著一個人的時候,再強大的氣場都會顯得十分可笑。
因為年前和年後梁燦一直處於忙碌狀態,沒抽出時間去理發,他的劉海已經長過了眉毛,不刻意打理的話,就會有些遮住眼簾。
恰恰是有碎發遮擋,讓梁燦此刻的眼神更具攻擊性。
就像一隻盯著獵物的狼。
何玫很想大聲喊:你給我立刻出去!
但話到嘴邊,她就是喊不出口。
“你”何玫深吸口氣,對梁燦說道,“你不要亂來。”
“什麼算亂來?”梁燦又向前了一步,何玫跟著後退一步。
梁燦饒有興致的看著何玫,上下打量她:“初次見麵就送絲襪,算不算亂來?”
何玫:‘.’
梁燦接著說道:“第二次見,當著我的麵脫下絲襪送給我,算不算亂來?”
“一起去泡溫泉,穿那麼羞的泳衣給我看,算不算亂來?”
接二連三的反問,打的何玫措手不及。
何總辯解道:“泳衣是你買的。”
“我買你就穿?”
梁燦笑嗬嗬問:“這麼聽話啊,好妹妹?”
何玫說不出話來了,她已經退無可退,小腿撞到沙發後,踉蹌坐倒。
“調戲彆人,終有一日會被彆人調戲,好妹妹,這個道理還要我教你?”
梁燦抬手勾住何玫下巴,然後挪到她肩膀,輕輕一推。
何玫就像身子毫無力氣般,被梁燦輕而易舉的推倒在了沙發上。
壓上去!
大軍壓上去!
梁燦已經俯身,一隻手很貼心的充作枕頭扶著何玫的後腦,手指纏繞她的頭發,萬千青絲穿過梁燦的指縫。
而另一隻手,扶著何玫的側臉。
這樣就穩當了。
何玫一口氣還沒吸進肺部,撲麵而來的就是梁燦身上的味道。
風韻好妹妹,是小骨架,但有著緊實的身材。
這有賴於她堅持鍛煉,根據梁燦觀察何玫的朋友圈發現,她每周最少要上三次的普拉提課程。
普拉提核心床那玩意,梁燦是親自體驗過的。
千萬彆覺得那玩意就是個擺設,對力量相對嬌弱的女性來說,想要很好的長時間訓練,還真得下一番苦功夫。
所以何玫抱在懷裡的感覺,如果讓梁燦來形容的話,一個詞比較恰當。
充實。
何玫的狀態呢,一開始自然是抵觸的。
什麼反抗都不做,那豈不是真就應了梁燦的猜測,一切都是她蓄謀已久,翹首以盼的嗎。
所以象征性的抵抗,必須要做。
而到了最後,何玫可以說是全線崩潰,亦或者說,懶得裝了,開始享受。
當梁燦發現何玫的態度轉變後,他換了戰線。
離開何玫的雙唇,梁燦吻著她細膩的脖頸。
脖子,女生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電流席卷全身的酥麻,讓何玫深陷其中,忽的她睜開眼睛。
脖子有點輕微的刺痛。
梁燦在種草莓。
“喂,喂!”
到底還是理智占據了上峰,何玫奮力拍打梁燦的肩膀和後背,開始把他往外推。
梁燦的力量對何玫來說是壓倒性的,直到他覺得差不多後,才直起身子。
此刻何玫已經被梁燦壓在沙發上,雙肘撐著身子,麵容嬌豔充斥著不停閃過的心有餘悸和惱火。
她雙腿縮起來,離開梁燦的雙腿之間,然後趕忙跑去洗手間對著側著臉照鏡子。
鏡子裡,何玫雪白細膩的脖子上,赫然出現了一團深深的紅印。
何玫用手搓了搓,紅印頓時又渲染開來。
想都不用想,這個印記一時半會不可能消散,等明天起床,說不定會變成紫色的。
“你這做什麼?”何玫轉過身,羞惱的質問梁燦。
梁燦明知故問:“怎麼,不好看嗎?”
“這哪裡好看!”
“好吧,下回我注意點,這個形狀確實沒有按照我想象中的那麼漂亮。”梁燦笑眯眯的說。
何玫不理睬梁燦,拿起洗手池旁的粉底往脖子上撲了一層粉,可效果甚微。
梁燦上前提議:“如果真想遮,可以試試素顏霜,但得找一款貼自己膚色的。”
“要你教!”
何玫緊皺眉頭,明天她的工作團隊和律師團隊就要過來了,這要是被他們看見,自己高冷禁欲的形象還怎麼維持!
“你趕緊走吧,彆在我麵前晃。”何玫煩躁的扔下粉底,快步走到玄關拉開門,做出送客的姿態。
梁燦聳聳肩,絲毫沒有任何愧疚,大搖大擺走了出去。
離開前,梁燦還回頭對何玫說道:“要不我明天去給你買個素顏霜,早點送過來?”
“不需要,再見!”
何玫關上門後,背靠著那,眉宇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她得先去洗個澡,換身內衣,然後再操心脖子上的草莓。
這個小狗男人,怎麼這麼會親!
差點把何玫給親破防了,真就有種稍有不慎,就全麵崩潰的那種危險感。
危險,實在是太危險了。
何玫著急忙慌的走進浴室。
翌日
厚重窗簾的底部投進來一片光亮,何玫昨晚嘗試了很多種方法想掩蓋脖子上的痕跡,依舊無果,折騰到了後半夜。
導致原本作息十分規律,保持早起習慣的她,醒的晚了些。
其實一直就沒醒,直到從義烏趕到杭城的秘書來敲門時,何玫都是費了一些力氣,才起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