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不是武大書記嘛!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連這燈火闌珊的夜總會都能撞見您!”
張天雲悠哉遊哉地在走廊上晃蕩,身後跟著五位“保鏢”,場麵頗有幾分電影大片的既視感。
武誌強一扭頭,見是張天雲,臉色瞬間比調色盤還精彩,擠出一絲冷笑:
“喲,張兄也來湊熱鬨?不好意思,今晚的包廂比搶紅包還難,樓上樓下的雅座怕是都擠不下您這尊大佛了。”
“哈哈,武書記這是要轉行開夜店了嗎?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張天雲笑得那叫一個燦爛,眼神卻悄悄瞟向了武誌強身旁的周四眼。
“你……”武誌強差點沒憋住一口氣,咬牙切齒地問,“你到底想乾嘛?”
張天雲聳聳肩,眼神戲謔地轉向周四眼:“聽說周四眼老板慷慨大方,給個小包讓我們樂嗬樂嗬唄?”
周四眼心裡咯噔一下,臉上卻堆滿了假笑:“房間?哎呀,這不巧了嘛,全滿了!幾位大哥要不委屈委屈,大廳裡我請客,啤酒小龍蝦管夠!”
他雖不認識張天雲,但瞧這架勢,絕非善茬,得罪不起啊。
“滿了?那正好,我們就看上正對走廊那間了!”張天雲手指一伸,直指那扇半掩的門,眼尖的他透過窗縫瞥見了一件女式風衣,心中已有了幾分計較。
“那可不行,武書記預訂的。”周四眼連忙擺手。
張天雲嘴角一勾:“如果我們非要不可呢?”
周四眼一愣,心裡暗叫不好,這幾個是來踢館的吧?
他旁邊的王煙可沒他那麼沉得住氣,一聽這話,立馬炸毛了:
“怎麼著,想找事是吧?兄弟們,有人上門挑釁了,抄家夥,給咱長長臉!”
王煙一聲吼,樓上樓下瞬間湧出一群五顏六色的“小混混”,有的空手,有的扛著家夥,把張天雲一行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張天雲眉頭微蹙,往樓下掃了一眼,還好,夜總會的音樂震耳欲聾,大廳裡的客人還沉浸在歌舞升平中,渾然不知樓上的風起雲湧。
他原計劃來個突然襲擊,帶走周四眼,現在看來,這計劃得改改了,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啊。
“怎麼,慫了?剛才不是挺能耐嘛,原來是個紙老虎啊!”王煙在一旁冷嘲熱諷,笑得比哭還難看。
他一話音未落,幾個人就忍不住哧哧笑了起來,武誌強故意拉長了聲調,陰陽怪氣地說:
“喲,張天雲啊,我看你在厲正剛身邊轉悠了幾天,是不是腦子也跟著進水了?
居然跑這兒來無事生非,鬨得這麼歡!你平時那股子囂張勁兒又上來了是吧?
瞧瞧你身後的那幾位,一個個流裡流氣的,你該不會在縣委辦還養了一群打手吧?”
張天雲環顧四周,眼神一凜,心一橫,扭過頭對身後的人吩咐道:“動手吧!不過都給我悠著點,彆鬨出太大的動靜!”
張天雲身後的五個人,齊刷刷地掏出了電棍,“啪嗒!啪嗒!”幾聲輕響,伴隨著綠色的電火花,周圍的十幾個人應聲倒下。
周四眼他們還沒回過神來,那五個人已經猛虎下山般撲了過去。
“啊!殺人了!”女人的尖叫聲瞬間響起,張天雲臉色一變,身子一閃,兩手迅速按住兩個正要尖叫的女人的嘴,連拉帶拽地把她們拖進了包廂。
“你……你……你要乾嘛?你……張天雲……你……”武誌強嚇得說話都結巴了,剛想大叫。
“把他也給我拖進來,快!”張天雲大聲喊道。
武誌強旁邊的一個兄弟剛好掏出手銬,一聽張天雲的聲音,連忙把手銬一扔,直接用上衣蒙住武誌強的頭,把他也帶進了包廂。
周四眼和王煙兩人早已被製服,像兩條死魚一樣被死死地按在地板上,動彈不得。
“你們憑什麼抓我?我犯了什麼事?你們……”周四眼最先反應過來,嘶吼著。
按著周四眼的那個兄弟“啪啪”兩腳踢在他腿上,嘴裡喝道:“老實點!否則有你好果子吃!”
“先帶進包廂再說!”張天雲又叫道,兩個人押著周四眼和王煙進了包廂,留下一個人和張天雲在房間裡看著武誌強和兩個女人,另外兩個人則負責處理外麵被電暈的一幫混混。
“張天雲,你知道你在乾什麼嗎?你這是非法拘禁,這……這些人都是誰呀?”
武誌強怒氣衝衝地說道,極力想擺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可是他那一張慘白的臉和兩條顫抖的腿卻出賣了他。
他的臉早已嚇得沒了血色,腿也估計不聽使喚了,抖得跟篩糠似的,坐在椅子上都坐不穩。
“商戰,給他們看看你的證件和逮捕證!”張天雲笑眯眯地說著,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在這場精彩絕倫的“貓鼠遊戲”中,商戰擔當起了五人小隊的領航者角色。
“收到指令!”他話音未落,已從口袋裡瀟灑地掏出了兩本證件,仿佛魔術師手中的神秘道具。
一本是身份證,證明了他的合法身份;另一本,則是逮捕令,如同法庭的判決書,赫然寫著: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