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靈丹，是突破靈境的丹藥。在來之前，隻聽說有帝階窺靈丹。到了極樂城，才得知有靈品。
這讓兩人又喜又憂。
喜的是，若能買下靈丹，自然更有把握突破靈境。
憂的是靈丹的價格肯定要比帝品高，丹藥品階提升，價格自然也是直線提升，自己兩人所帶的靈脈怕是不夠。
李藏空還沒回答，那邊龍愷也看到兩人。
“方老，衣分閣主，我同門在那邊，容我先過去和他們見一麵。”
“萬劍聖地的嗎？那是自然，龍師你請！”
衣量雨搶先開口，惹得方祿的臉色瞬間沉下去。
等龍愷離開，方祿的臉色才恢複如初，以神識傳音，與衣量雨交談。
“衣量雨，你覺得此人如何？”
“什麼呀？妾身聽不懂你這話的意思！”
衣量雨朝方祿一笑，伸手相請：“我隻知道，這是個真雛兒！方祿，你可要小心點，彆讓他給那些狐媚子勾走了！到那時候，你哭都沒有眼淚。”
“哼，那就讓她們來試試！正好，下場拍賣會，缺幾件上好的狐衾。”
“見過李師兄、馬師兄！”
龍愷走近，朝兩人微微欠身。同為萬劍聖地峰主，哪怕龍愷是得了藏幽的傳承，低兩人一輩，但這一聲‘師兄’，叫得兩人那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因為，龍愷是靈境強者，是靈丹師。是以，哪怕是李藏空也不敢受這一禮，和馬正陽起身還禮。
馬正陽知道李藏空是不會開口問的，所以隻有他開這口。
“龍峰主，我們也是真沒有想到，能在這裡遇見你。那個……冒昧一問，龍峰主你和擔山閣是什麼關係？”
“離開丹古城時，一人無聊，故搭乘擔山閣的雲舟。方老知道我是丹師，所以就多聊了幾句。”
“那……”
馬正陽沒有說完，指了指大殿正中的高台，意有所指。
龍愷會心一笑：“不錯，正是我，你們也想要窺靈丹？”
“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煉製窺靈丹的幾種主藥，唯擔山閣才有。購買藥材，所需靈脈不是小數目。而且，煉丹有風險，細算下來反而不如購買成丹來得快捷。”
“能理解！”龍愷點頭，在馬正陽的伸手相請下，於旁邊大椅中落座。
隻是，他這個答案明顯不是兩人想要的。
馬正陽側頭看向旁邊的李藏空，朝他示意。李藏空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無奈，但在馬正陽的催促下，還是不得不開口。
“咳咳……龍峰主！”
“李峰主，你有話要說？”龍愷扭頭看著他：“也是窺靈丹的事？”
“正是，我們至少需要三顆窺靈丹！當然，若事不可為，帝品也是可以的！”
“帝品的丹太差了，你們服用此品階的丹藥能有多大的把握能突破？對了，據我所知，這次拍賣中有四品靈丹！”
這話一出，兩人的神色都大變。
四品靈丹，想都不用想，那太貴了，兩人自忖買不起。
但這話中透出一個重要的信息，那就是眼前這位已經是四品祖靈境。
李藏空神情中透出一陣恍惚，一臉不敢相信地看向馬正陽，見到他也是一臉的震驚失措，這才相信自己沒有聽錯。
“龍峰主，前事是我李藏空多有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