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我的人?”我愛羅聞言一愣。
“是啊,你姐姐為了讓你能夠安然無恙的回道砂隱村,現在正在做一件風險很大的事情。”鳴人說道,“所以她才會讓我照看你一段時間。”鳴人說道。
“我的姐姐?”我愛羅低下了頭,鳴人這麼一說,從小到大一直以來都被他忽視的姐姐手鞠還有哥哥勘九郎的身影也不自覺的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直到這時,回首過往的他才猛然驚覺,當他一直被他的那個生物爹灌輸他隻是武器的時候,有那麼幾個人,雖然看他的眼神中帶著畏懼,但是,在這份畏懼之中,卻也還有難以掩藏的關愛與擔憂。
“原來,我不是一個人嗎?”我愛羅喃喃自語道。
“所以,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學會控製好自己的力量,以你自己的身份,而不是什麼武器。”鳴人笑道。
“控製自己的力量嗎?”我愛羅自言自語著。
下一秒,巨大的動靜在這片空間內響起,已經被打成了死狗的守鶴被九尾扔到了兩人的身邊,九尾拍了拍自己的爪子,然後回到了鳴人背後,同時開口說道:“我已經跟這家夥說好了,這家夥以後會老老實實的。”
“多謝了,九喇嘛大哥!”鳴人回頭對九尾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下一刻,鳴人與我愛羅一同離開了這個空間,回到了篝火旁。
我愛羅從封印空間內出來了之後,就呆呆的坐在篝火旁,眼睛直愣愣的盯著跳動的火焰。
“喂,餓了嗎?”鳴人將一隻烤好的沙鼠遞給了發呆中的我愛羅。
我愛羅麵對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東西,本能的就做出了攻擊的姿態,然後過了一會,他卻是直接愣在了原地,按照以往來說,如果他的情緒有了波動的話,他體內的大家夥就會借機放大他的負麵情緒,然後變得暴躁異常。
然而這一次,我愛羅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常。
“謝謝。”反應過來的我愛羅收起了進攻的姿態,接過了鳴人的沙鼠。
“九喇嘛大哥跟我說,你體內的那隻大狸貓這段時間都會老老實實的,所以你也不必太過緊張。”鳴人笑嗬嗬的說道。
“你……跟祂,是同伴嗎?”我愛羅問道。
“你是指九喇嘛大哥嗎?”鳴人說道,“我和他不隻是同伴,反倒更像是家人吧,畢竟從我出生開始,就是他陪伴我的時間最長了,不過,我當初也是花了好長時間才讓九喇嘛大哥認可我呢,我相信,你也可以跟你體內的尾獸好好相處的。”
“哼!我守鶴就是一輩子困死在人柱力體內,也不可能像這隻臭狐狸一樣跟人類做朋友的!”鳴人的話音剛落下,耳邊就響起了守鶴的咆哮聲。
“不想挨揍的話,就對我的人柱力放尊重一點!”這時,九尾也開口說道。
“臭……九喇嘛,你連你的名字都告訴他了,難道真的跟這個小鬼……”守鶴在聽到九尾的話後,在身上還在隱隱作痛的傷口卻是讓他多多少少冷靜了那麼一點。
“哼,老夫一生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九尾冷哼了一聲後說道。
如果是彆的尾獸,比如之前主動來到木葉的七尾重明,還有被逮到木葉的二尾又旅,六尾犀犬,還有現在還在香磷體內沉睡的三尾磯撫,九尾都不會吝嗇於告訴他們他的推測,那就是鳴人很有可能就是當年六道老頭跟他們說的,那個預言中的少年。
至於守鶴?九尾表示他懶得說這貨也不配聽。
“真好呢。”我愛羅看著鳴人,有些失神的說道。
兩人在篝火邊一邊吃著烤肉一邊聊著,突然鳴人就聽到了距離他們的篝火不遠的地方,響起了一陣蛙鳴。
“誒?啥情況,沙漠也有青蛙了?”鳴人聽到這聲音有些困惑的撓了撓頭。
從蛙鳴傳來的方向,一個白發的中年男人大步向著兩人走來。
……
沼之國邊境。
被寧次一手刀劈暈的紫苑在夜幕時分才緩緩醒了過來。
紫苑剛一醒來,就看到在他們的營地內,原本應該已經被他預見了死亡的足穗,卻是躺在營地中的地鋪上,額頭上覆著一條濕毛巾,原本身體表麵那猙獰的綠色符文在這會已經消失,隻不過,他的右臂的位置已經空空如也。
“足穗……”紫苑不可思議的看著麵前的這一幕,她在她的能力所帶來的預言畫麵中,足穗分明是會替他而死的啊。
“巫女小姐,看起來,這個賭約,是我贏了。”也就在這時,佐助來到了紫苑身邊,輕笑著說道。
“我……”紫苑看著營地中,呼吸平穩的足穗,臉上的表情極為複雜,過了一會之後,紫苑流著淚,但是口中卻發出斷斷續續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巫女小姐,你不會以為裝瘋賣傻就能賴掉我們的賭約吧。”佐助看著紫苑的模樣,皺著眉說道。
“哈哈哈!這被詛咒的預言,終於……終於……終於能被打破了!”紫苑又哭又笑的說道。
“如果你能夠多提供一點情報的話,他的右臂甚至也能保下來。”這時候,小櫻看著狀若瘋魔的紫苑,忍不住冷冷的說道。
在剛才的手術中,為了給香磷爭取到解析這種類似於怨念的能量,從而構築出能夠針對這種能量的封印,小櫻不得不直接將足穗的右臂給截肢,從而阻止這種能量的毒素入侵足穗的內臟,可是,但凡紫苑能夠稍微提供一點更多的情報,這個步驟是完全可以省下來的。
“我……對不起……”紫苑的表情也變得低沉了下去。
“算了,足穗小哥能夠保住性命,已經很不容易了。”這時,香磷當起了和事佬。